已。没想到今天惹出这样的祸患来。看他的样子,不由想起之前他自己的遭遇。就迎上去,“李兄何必如此。那位女公子断不是不能容人之人。你实在是多虑了。”
“但愿如此!”李登科丧气的道,“你说,我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都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都怪我不修口德,而今大祸至矣!”
“你这人,未免太悲观!”徐茂才劝解道,“那位女公子的两个兄长也在咱们国子监进学。不如去拜访一下二人,也剖白一下自己。总要好过如今胡思乱想吧!”
“这------”李登科从没干过求人办事的事,一时之间有些扭捏。
“就当是同窗拜访,大家都是聪明人,你的姿态摆出来了,难道还能难为你不成。”徐茂才有些哭笑不得。
所以三郎五郎在自己的宿舍里,见到了一脸扭捏,满面通红的李登科。
三郎面色不渝,但到底没有发作。
五郎就油滑多了,他满面笑容,一点也看不出介意的样子,热情的招呼,“是李兄啊!快进来坐。”又起身去泡茶,“这是今年的新茶,你尝尝看。”
李登科见五郎的样子,也就放松了下来,接过茶,也不管烫不烫,抿了一口,连道好茶。
五郎笑的一脸谦虚,“我是粗人,不懂这个。要是李兄觉得好。走的时候包上一些,省的放在我这里暴殄天物。”
李登科只觉得这人真是不错,三两下两人聊得热乎。
不少人知道李登科去找郑家兄弟了,等见到二人相谈甚欢的从里面出来,然后依依不舍的分手,都以为这是尽弃前嫌,谁不赞一声郑家好气量。
过后,徐茂才问李登科,“事情说了没有!”
李登科瞪眼道,“只看郑兄人品,就知不是那等小肚鸡肠之人。我若再说什么,岂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妥!不妥!”
徐茂才恨不能糊他一脸血!暗道一声,这郑家着实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