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们!”
奎子惊讶地看向他,又缓缓看向黄洪成,大有深意,另八九个青年同时后退半步,眼神怪异。
这时饭店伙计端着一罐金灿灿刚出炉热气腾腾的鸭子上楼来,看着周围的架势,将盘子放在桌上就退在一边了,不敢多话,也不下楼去。“火踵神仙鸭”和华夏的砂锅鸭差不多的菜式,看不出什么特别,但就在现在怪异的气氛中,这盘鸭子的到来让氛围变得更加沉重了,盛菜罐子边上还有几只小白兔子花纹,将香美的鸭肉味凸显的恰到好处。
奎子不知道北荒对这种“玻璃”的定位如何,可因为在《木兰辞》中有“双兔傍地走,安能辩我是雌雄”之说,华夏也将“龙阳之好”的人称作兔子。
奎子提起筷子夹了片鸭肉放入口中,摇了摇头,叹口气道:“旱路姻缘啊!听你们还是学生,做个寡独书生也好,恩,也好”
“一派胡言。”黄洪成恼羞成怒,竟上前两步一脚将椅子踹翻,他撑着饭桌,大口喘息,挣着干涩的眼珠子瞪向奎子。见奎子不为所动,伸手欲将火踵神仙鸭扫落。
奎子莫名的一阵愤怒,身心处的狠劲被激发出来,直冲头面,人善被狗欺,这是侮辱,手中的筷子一翻,只听噗嗤一声,黄洪成的右手被两只竹筷硬生生钉在桌上,只留半截。
“啊!”惨叫声传来,黄洪成动弹不得,汗和泪俱下,周围的青年也大惊,纷纷向前,这人出手狠辣果决。
“大胆!”
“找死。”
喧嚣一起,众人纷纷向前,有的甚至拔出了佩剑。
饭店伙计看事情闹大,向着楼上跑去,这已不是他能管的了,黄洪成是封渡城出了名的纨绔,仗着父亲在封渡城的地位,强抢民女,欺凌贫弱的事也不知干了多少,如今被伤,围着的都是他的死党,这些封渡学院的学生非富即贵,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也不知是否会闹出人命来,当务之急还是快请老板出面为好。
“啊!你死定了,死定了!”
最先到近前的是哪嗓门尖锐的阴柔青年,但她没有动手,左手指着奎子尖声嚷嚷右手拔着筷子,也不知是被吓傻了还是本来就没力气,竟是一时没拔出来,黄洪程眼泪都掉了出来,真心疼啊,从小到大哪受过这般待遇,踢开身侧的兔子,把插在桌上的竹筷披断,先是后退几步,然后向着围着奎子等青年嚎叫:“还愣着干什么,弄死他,出事我负责!”
封渡学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能和黄洪成厮混在一起的,要么是一样浑,要么就是想巴结他的痞子,平时欺负人欺负惯了,难得碰到敢动手的,此时听到黄洪成的保证,哪还有半分犹豫,椅子c碗筷c佩剑,那是顺手有什么就提什么要往奎子等人身上招呼啊。
伊诺和钱金甫显然未想到奎子那么干脆就让对方见了血,印象中的奎子都是温文尔雅一副大哥哥模样。但现在也容不得多想,他们都是不怕事的主,刚要起身帮忙,只见白影一闪又原地站立,在呼吸之间,青年团伙就躺了一地,个个脸上都有红肿的巴掌印,奎子抽的,而他就站在桌前,仿佛从未动过!
钱金甫下巴大张,奎子展现出来的速度就连他也看不真切,他可是亲身感受过奎子的修行状态的,绝对还是先天境界,没到化气境。
意外的是伊诺,没有刚才的柔弱惊吓样,低头看了看一地的人,望了眼桌上黄洪成留下的血迹,又望向奎子,蛾眉微皱,缓缓坐了下来,盯着还冒着几丝热气的“火踵神仙鸭”不动了,钱金甫咽了口唾沫,难道这小妞的意思是还准备吃完这顿大餐?
一片哀嚎。黄洪成夹着手臂连连后退,他如何也没想到今日遇上了硬渣滓,虚归虚,要说自己无脑那肯定是要否定的,别看平时嚣张跋扈,这封渡城哪些人惹不得他早就了然于胸,除了惹不得的,别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