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夏尚德仿佛感到那里又隐隐作痛,脸色一变,道:“龙公子,我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了。”就要站起身。
龙遥急忙抓住他的胳膊,道:“夏公子稍安勿躁。”然后为他斟了一杯酒。
这只手如铁钳一般,夏尚德根本挣脱不开,只好在座位上坐好,听他还有什么下文。
龙遥举杯道:“夏公子,其实你我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又何必对我不依不饶呢?”
听到龙遥的语气似乎有些服软,夏尚德心中稍安,道:“可是龙公子,你若是被人在脚上插了一刀,也不会若无其事吧。”
“夏公子,我的意思是说,咱们之间本不应该发生那样的冲突,你可不要受了别人的挑拨。”龙遥的眼神若有若无地瞟向赵俊贤。
赵俊贤拍桌而起,“龙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挑拨我和夏公子的关系吗?”
龙遥把玩这手中地酒杯,“你?你还没有资格吧,我说的是你背后的那人。”
“你爹是江南的大布商,他的主要买家就是夏家的成衣店,所以你巴结讨好夏家的公子很正常。”
“可是夏尚德公子对夏家的生意可丝毫没有影响力,相比之下,和你同在一个教室上学的夏可居公子不是更应该也更容易巴结吗?”
“起初你来找我麻烦我还以为你是兰霜月的追求者,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整个商学院也唯有夏可居一人能正大光明地追求她,你不过是他派来试探我的罢了。”
“所以你窜动夏尚德公子教训我也不是为了私愤,应该是夏可居的授意吧?”
赵俊贤冷汗直冒,他向夏尚德道:“夏公子,你别听他一派胡言”
“夏公子!”龙遥又对夏尚德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上次那位外家高手,是夏可居的护卫吧。”
“啪啪啪!”
夏尚德鼓掌道:“精彩!以龙公子的口才,应当进鸿胪寺才对,在小小的帝都学堂真是屈才了。”
随即又一拍桌子,满面怒容,“你以为只凭你一番话就能挑拨我夏家兄弟的关系?你把我夏尚德当成什么了?你把我夏家当成什么了?”
“看来这顿酒龙公子也没什么诚意,告诉你,你若是真想解了这个梁子,就在烟花巷最大的青楼给本公子摆酒赔罪,然后跪下磕三个响头!否则,就让你见识见识夏家的手段!”说罢转身离去。
史扬担心地看着龙遥,“龙兄,你怎么能挑拨他和夏可居的关系呢?且不说他们兄弟不可能被你一个外人挑拨,就凭夏可居夏家未来接班人的身份,夏尚德一个夏家的无用纨绔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龙遥轻抿了一口酒,道:“你真的以为夏尚德只是一个废物纨绔?我说的这些他只要一想就能想明白,可是以他嚣张跋扈的样子居然没有当场发作,为什么?”
“夏家大周第一财阀,富可敌国,门下才俊无数,难道所有人都甘心让他夏可居做领头人吗?”
史扬一口饮进杯中之酒,道:“那又怎样?夏可居是嫡子嫡孙,而且才智过人。夏尚德不但是偏房之子,还因为脸上胎记根本参与不到夏家的生意中。他在夏家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能比得过天之骄子夏可居吗?”
龙遥低声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夏尚德能隐忍,有手段,有决心,只要给他抓住机会,焉知不会把嫡子嫡孙拉下马呢?”
这番话虽然是说夏尚德,史扬却感到句句刺进自己心里,他双眸中似乎燃起了一点火星。
龙遥仿佛什么都没说过一般,继续饮酒吃菜,却已经将史扬的反应尽收眼底。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呀。”
下午是剑道课,龙遥自从遇见过一次傅长生就对剑道课燃起了兴趣,每堂课都会去,只是剑圣再也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