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很想把自己拆了吃掉的模样,她心里有些后怕的松开他的手。
这对于许文朗来讲就好比一个果子,他垂涎了很久,等到可以吃了,摘下来的时候,放进嘴里,却发现这还是涩的。心里大多难受吧,可是没办法。
再等几天吧,等她完全熟了,再吃。这样想着心里总算舒坦不少,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在她唇上轻轻一啄,低声咒骂:“扫兴。”
邵海棠见他脸色好了些,轻轻推他,示意他起开。许文朗以为她要安慰自己,因为那力道和棉花一样柔软,他便捉住那手腕,每一根手指他都捏一下,然后问:“什么时候好。”
那语气里的期待,自己目光中的渴望,令邵海棠觉得头皮发麻。她当下撒了个慌:“半个月。”
她说谎一向是小声,然后殓下眼睑不敢看他。许文朗看明白了,便下手去扯她腰带:“朕想,应该今天就可以了。”说话时还磨牙,威胁她从实招来。
“七天!”慌忙按住他的手,实话实说。再瞥一眼瞧他的神色,那一脸的得意,令邵海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那可爱又自然的动作,令许文朗不由自主掐住她的脸蛋问:“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嗯?”
见她瞪着自己,好半晌都不说话,很满意的捏捏她的唇瓣,宠溺道:“陪朕再睡会儿。”说罢,已经起身帮她褪去鞋袜。
“皇上是太累了吗?”邵海棠坐起身,给他宽衣。许文朗想了一会儿,拍拍她的脸蛋,语气有点儿戏谑:“昨晚太累了,抱着你的时候,感觉像是没抱一样,所以现在要温存一会儿。”正伸手过去给她解衣服,谁晓得她竟然护胸,往后移。低着头矫情道:“
臣妾自己来。”
他只得摇摇头,感叹一下。媳fù实在是太过于害羞了,亲都亲了很多次了,可还是那么害羞,真是一朵奇葩。
邵海棠不禁得感叹此人功力十分深厚,竟然将她要冷落他的念头给打消了,你说厉不厉害。手掌触碰到腰间的手掌,她就在想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第二日,又恢复了日常。她照常去乾清宫伴驾。御书房内静得只有奏折翻阅的哗哗声,正当二人觉得温馨的时候,常贵匆匆进来禀报。“皇上,白三小姐在府内被假山上的石头给砸了脑袋,如今昏迷不醒,白大夫人想求皇上派太医过去瞧一瞧。”他看向许文朗时只看见对方皱了一下眉头,再看向邵海棠,却见她满脸的不高兴。他疑惑:他
是不是做了什么令她不高兴的事情了?
“赶紧的,派刘太医去。你也给朕过去看看,到底严不严重。”他眉头狠狠一皱,显然有点儿担心。
“是。”
邵海棠面上没什么神色,可心里却难受得很。因为磨墨的动作已经有所缓慢,听到他要让常贵亲自去探望之时,她突然抬头看向他。连忙叫住:“既然是三妹受伤了,臣妾必定要送些东西去给她。”
“你要送什么?也随了朕的那份一起拿过去吧?”他起身想要握住她的手,她却不着痕迹的避开:“臣妾要自己准备。”
“好。回去吧。朕待会儿准备好了,也同你的一块儿送过去。”对于她突然的疏远,也没多想,只是想着要握一握她的手时,她又及时躲开了。福了福身子,告辞了。
邵海棠用一个盒子,将东西裹得严严实实,派人送去乾清宫。然后寻了个借口,说自己不舒服,便留在了容华宫。许文朗也不是个不识趣儿,当下便闻到了浓浓的醋味。只得连人带奏折到了她的容华宫,却不想扑了个空。经宫女指点,他这又匆匆奔向御花园。她今日穿的是鹅黄色宫衣,若是在红色枫叶林里倒是好找
,不过在那红得似火一样的枫叶林没有找到她,却在银杏树里边找到她了。
想在那处找到她,可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