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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天大亮,只听外边的邵海棠与常贵说话的声音,许文朗悠悠的转醒。慢慢的从床榻上起身,头昏昏涨涨的,而且还有些疼痛,很不舒服。他拍拍自己的头,对于昨晚的事情,他只知道自己和老八喝

    高了。他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没怎么起作用,他便喊人:“来人!”掀开被子,坐于床边。邵海棠闻声进来,便见他正在揉太阳穴,都懒得看自己。她知他这是昨晚宿醉,如今头疼了,便走过去,拿开他的手,食指与中指合并,轻轻的帮他揉还和他打哈哈:“臣妾昨日让皇上洗了再睡,今日头痛

    了吧。”声音略带笑意。许文朗见是她,便安心了。无赖的卖起了可怜:“昨日我醉了,未听清,海棠你也不知道多提醒一下。你不心疼我。”这厮恬不知耻的将责任全都推给了邵海棠,最后那一句更是将“无赖”二字表达得淋漓尽

    致。

    邵海棠摇头,这是把责任推给她呢。她可不会接住,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再者看到他这副模样,邵海棠便知对方这是想占她点别的便宜。她可不会随了他的愿。邵海棠稍微加大手中力道,回他:“昨日臣妾劝皇上,洗了再睡,可皇上不听,臣妾又能怎样?总不能让人硬抬着皇上到水里去吧!再者昨日臣妾劝皇上时,皇上说懒,今日醒来反而诬陷臣妾,臣妾可承受不起。皇上还说了臣妾不疼皇上,这个罪名臣妾更是担待不起了。”松了手,坐到另一边委屈的抱怨:“若是臣妾真的不疼皇上,那么昨晚臣妾定然不会让人打水来,亲自给皇上擦拭了,便也不会像刚才那

    样,替皇上按摩。”他要咬她一口,她便咬回去,反正他又不会怪自己,她为何要怕!坐在他身边,别扭的转过另一边去,模样看着像极了被人欺负的模样。

    “朕错了。”许文朗仰天长哀,没想到只是开个玩笑,尽然被她咬了一口。这个丫头可真是伶牙俐齿。见她这副被人欺负的模样,他讨好的搂过她,忙给她赔不是:“朕的错,朕的错。”见他如此依自己的意,原本想笑,却又忍住,绷着脸面对着他。许文朗看着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可爱。粉唇微嘟,绷着个脸,在别人眼里看起来的生气了,可在他眼里却是一种可爱。他“渍渍渍”几

    声,摸着下巴说:“我去叫人拿几个油瓶过来,看看你的嘴巴到底能挂住几个油瓶。”说着便起身,还特意向她的脸,看她的表情。

    “皇上头不痛了,那么有兴致!”见他来真的,便出声阻止他。但仍然是绷着个脸。许文朗坐回她身边,就像是逗她玩一般,抬起她的脸自己念叨道:“依我看,这最多能够挂十个油瓶。”

    拍开他的手,怒瞪着对方。本来不生气的,可是听他说嘴巴翘的能挂十个油瓶,她就生气了。能挂油瓶而且是十个,那岂不是形容她很丑嘛。

    “这下最多能挂十五个了。”他继续嬉皮笑脸的调侃她。“皇上要是嫌弃臣妾丑就直说,何必这样从侧面评论臣妾。”撇开他的手,气冲冲的起身。许文朗那一个叫眼疾手快,迅速将她拉住,扯到自己大腿上,弹一下她的额头:“你要是丑了,大不了,朕在脸上划

    几刀,陪你一起丑。跟你闹着玩呢。别气了。”

    邵海棠可不想理会他这甜言蜜语,继续绷着个脸,别扭的转过身不搭理他。

    和他闹着玩。

    当明月高悬,许文朗携着常贵才来到容华宫。进了寝殿,殿内只燃起两根蜡烛。许文朗才走到床前便听见床榻内的声音。本来以为是要欢迎他,谁晓得掀开了床帘,却见她坐在床上抱着枕头准备扔过来。

    “是朕。”熟悉的声音响起,邵海棠松了口气。那双眼睛睁得老大,那眼中无限的恐惧,许文朗看见了。他连忙搂过她,握着她的手,印下自己的唇瓣,无声的和她道歉。他不是故意来得那么晚的。

    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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