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这皇贵妃嫂子,本来从一开始就是在设局,先来个请君入瓮,再来个瓮中捉鳖,直到把你抓住。真是一盘好棋!”
许文朗这下才示意常贵给他满上一杯葡萄酒。干了一杯,之后,许文默又道:“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她会下棋?以前听你的探子来报,只说她脾气不好,什么活儿都不会。”
许文默心里想到一件事,结果便凑过去低声道:“皇兄,欺君之罪可不是那么好抵消的。”“一家人不谈这种事。人家还说了,才华不是拿来炫耀的,朕觉得这话很好。朕也劝你一句,别总是显摆你的才华。朕知道你除了琴以外,书画棋这三样样样精通,特别是”画“若不是那样朕也不会同意你做
如意馆馆主了。”
本来想着劝他一句,不曾想,竟然是自己被他说教了。
他得赶紧的转移话题才是。
“皇兄,听说你最近很是得意啊!”
“嗯。”他吝啬道只给他一个字。的确是很得意,能亲能抱,不是很让人得意吗?
许文默只小声嚷嚷着:“小气鬼!”
“好了不说别的,跟朕喝几杯。”饮着葡萄美酒,慢慢的二人便神志不清了。许文默第一个倒下,只是躺在地上嚷嚷着再来一坛。许文朗不搭理他,大长腿跨过他,出去了。此时夜深人静,安静得很舒服。秋风吹过,吹落了树叶。常贵见
他出来,上前扶住他,本来打算要将他带到寝殿休息了,可谁知他竟然不肯,跨着步伐嚷着要出去。常贵可不敢怠慢了他,只能遵从他的意思,扶着他慢慢走。
“皇上,咱们坐撵轿吧!”皇上这要出了乾清宫,他自然是猜到了他会去哪里。如今容华宫离乾清宫甚远,他若是走过去,那岂不是害惨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特别是他这近侍。
皇帝陛下特别的别扭,常贵不停的劝他,他就是不听非要走路去容华宫那里。
“吹吹风,酒醒了,牡丹就不会那么怕了。”
常贵心想:原来是怕皇贵妃会怕他,可是你若是怕她怕,那么你干嘛要在喝醉了的时候去啊!
这话他才不会那么蠢的问出口呢。微风拂过,纱帘飘动,许文朗由着常贵扶着进了邵海棠悄悄的进了寝殿。屋里有点暗,看不清地上的东西,邵海棠睡在床上,许文朗只听见了她那平稳的呼吸声,推开了常贵,轻轻的走向大床。见她平躺
在床上,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压上去,吻住她的唇瓣。
“唔。”随着嘤咛声,邵海棠彻底的醒了。她闻到了酒的味道,而且还是身上的男人传来的。她邵海棠有点儿不知所措,怎么又是喝醉了来她这里?今晚的索吻很是不同,除了一往的热情以外,就是很火热。如今手更是不老实了,她本来睡觉时就是穿着宽容的里衣,如今他便伸手进她衣服里边,
肆意的摸索。她只觉得有点儿痒痒的,很不舒服。她急忙抬脚一蹬,将他踹到了床下,耳边叫声随即响起。
“啊!”邵海棠起身,见他滚到床下,捂住腹部,表情狰狞,仿佛很痛苦。邵海棠也来不及顾得上拉上衣服,急忙起身下去,想要将他扶起来。可他仿佛是暂时xìng的起不来了,他这人太重了,而且如今疼得他很难
受。
“来人宣太医!”
太医这次很尴尬,看了伤着的部位,摸了摸鼻子,只吩咐:“娘娘和皇上,下次注意一些。”留下了简单的yào,便走了。
“皇上,臣妾知错。”若是她记得不错的话,那地方应该是……她不敢往下想,除了知错的同时,她的脸蛋也烧得很红。“亲一个,就不怪你了。”此时酒已经全醒了,看着邵海棠这模样,他感觉甚是好玩。便忍不住多逗了一会儿。方才她也是趁着酒劲才那般对她,此时他在想,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