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能免俗,喜欢玩虚的、假意恭维人?
不过大师不在,大家吃饭到真的颇为放得开,冬瓜彻底恢复了真我,辛红杰也放下作家该有的矜持,左夹右,拼命填肚子。
吃完饭,被告知几人的房间正在准备。欧思杰和萌萌总觉得这里的氛围怪怪的,冬瓜继续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拼命地左顾右看,这里一盏挂灯,一处墙饰都精美绝伦。三个弟子坐在大厅沙发上抽烟聊天,欧思杰直到现在也无处置喙,找不到任何机会询问万元聘用女佣的事儿。
三人跟着辛红杰走上二层露台,远远眺去,夕阳已经彻底沉下西山。稀稀薄薄的月色,让远山残存一个愈发朦胧的轮廓,也让难以捉摸的荆棘阵更显神秘诡异。
辛红杰问道:“没想到你对浊水大师的作品那么了解?”
这也是萌萌的疑问,欧思杰当然不能说实话,只好虚与委蛇一番:
“大师的作品嘛,喜欢很正常,何况浊水大师的小说从不掉书袋,人人都看得懂。”
“也是这个道理。”
辛红杰显然是信了。看暂且糊弄住大家,老欧赶紧转移话题:
“大师的三个弟子,都已经成名了吗?”
“当然啊,抱村是乡土文学的新冕王,据说已经有大学要特聘他当教授了。枕溪是细腻文学流派最耀眼的代表,而且精于青春文学,光是当评委就已经赚得荷包满溢,至于临丘,他可是个神秘人物,任何协作组织都不愿意加入,孑然一身,诗文皆精,尤善推理侦探,其文风大有浊水前辈年轻时的风骨。总之,可以说名师出高徒,浊水大师的三大弟子,如今都已是业内大咖了。”
“那你是大咖吗?”冬瓜突然没头没脑,傻傻的一问,让气氛骤然尴尬起来。
“这个,很多时候,文学不能用咖不咖,有没有名气来界定……”
这时,萌萌做了小暖,解围道:
“你也很厉害啊,大师都说你写得好。”
辛红杰回道:“当然。写作没得说。但你们不知道,其实我还是个侦探,或者说我想成为一个侦探。”
见岑萌萌这么认真地夸辛红杰,老欧不免妒从心起,呛到:
“是和想,这两者之间差很远呐。”
辛红杰已经嗅出端倪,但文人总是好面子的,他回呛:
“也可以没有距离,前半句是事实,后面句是谦虚。”
欧思杰也不甘示弱,说:“哦,那我倒要请教你三个问题,我们三个是谁?从哪来?为何来?”
“你们是学生,自然从学校来。至于为何来,是看中所谓‘万元女佣’了吧。大概是家里有亲人想来,又怕是陷阱,便组队来实地考察考察。”
三人很惊讶,这个逗比作家,真的有几分神探风采。但欧思杰觉得不能认怂叹服,也不该这么快明确暴露底牌。
可冬瓜嘴太快,已经惊起于心而出之于口了:
“全对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胸前别着校徽,不是学生是什么。”一看,冬瓜果然别着二中丑黄丑黄的小校徽,这东西学校并未要求必须带,卖给学生恐怕也是变相营销。像冬瓜这么郑重其事爱校重校的学生,校领导知道了肯定得乐开花。
辛红杰歪着头贴近校徽,接着说:
“现在我还能准确回答你们第二个问题,你们是从中州二中来的。话说这中州是哪里,听起来很不错嘛。”
中州是哪里?看来这家伙又在说胡话了,欧思杰问:“你怎么知道我们为了‘万元女佣’而来?”
“嘿嘿。”辛红杰笑着挠了挠头,说:“我在荆棘阵中隐约听见你们的对话,出荆棘阵后你又说‘不辱使命’,再看这位兄弟的布鞋,自家缝制。几下一串,不能猜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