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杨家庄园的大厅内,正端坐着两人,从东往右看,分别是那杨采春的父亲和母亲,他们俩一面喝茶,一面交谈,只听得内容皆是那礼金的事情。
那杨采春从里屋转出,扑进母亲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脸上皆是难掩的哀愁之色,道:“娘,要是杜大哥筹不到钱,你们真的要把女儿嫁给县太爷的儿子吗?女儿这辈子非杜大哥不嫁。”
她母亲理解的点点头,左手一面帮她擦泪,一面不忍的安慰,但那杨采春的父亲始终神色冷漠,一言不发。杨采春只好再去劝父亲,要再斟酌其他办法,不料,她父亲便如不闻不问一般,良久良久,也凝坐不动,只见他神色坚定。
杨采春说了三次,也毫无作用,身子一软,便跌进了母亲怀里,失声痛哭,正大是绝望,突然间,一道轻盈的脚步声幽幽的传来。
“哒哒哒哒……哒哒哒……”
跟着,一个身长九尺,却面目俊秀的青年便从外面走了进来。正是杜甫。他右手提着布包,脸上皆是难掩的笑容,到得厅内以后,目光与那杨采春父亲一对,便走上前去,砰地一声,右手把布包放落,说道:“这些够吗?伯父。”
正说话间,那布包口松开,露出一大堆白花花的星元币,竟皆是白银铸造,只见他那杨采春父亲老眼一亮,蹲下身来,便是一阵点数,仔细清点了数目,竟足足有十万白银所铸的星元币,一个不差,他脸上所有的严肃之色顷刻间化作云烟,只听得一道满意的笑声响起。
“哈哈哈哈。好女婿。你果然有办法,看来我女儿没有选错人。那你和女儿先在这里待着,我这就出去给你们置办婚事。”那杨采春的父亲喜慰的说道。
他右手轻拍了一下杜甫肩头,便拉着杨采春的手,放落到杜甫手上,拉着他妻子带上布包,走出了大厅。只见他和那杨采春母亲有说有笑,脸上皆是难掩的赞赏之色。
杨采春喜极而泣,一头扑进杜甫怀中,将他抱住以后,便无论如何,也不愿放开,只觉得胸中一阵温暖。杜甫也将她紧紧抱住,脸上显出满足之色。
第二天,那杨采春父亲打发好了县太爷以后,便在庄园内给杜甫摆了桌酒宴,拟定具体的婚期。
杜甫大是满意,一杯杯的迎接那杨采春父母的敬酒,越喝越多,越喝越醉,只喝得那杨采春父母尽皆返回了内屋歇息,那杨采春也酒力不胜,醉倒在桌前。
他也未感尽兴,一个人提着酒壶来到屋外的院落内坐下,自斟自饮,一直喝到月亮从西落下,东方已经发白,砰地一声,终于醉倒在地,睡了过去。但饶是如此,他依旧还在梦中饮酒,喃喃说着梦话,断断续续的道:“大哥……二哥……我终于要实现梦想了……
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我说你们俩的志向太难实现了……果然……还是我最先实现了梦想……好高兴……我一定也要让你们分享这份喜悦……”
这是杜甫二十五年来的时光里最为高兴的时刻。那李白也大是得意,终于做上了大官,只消过上一些时日,眼看便能施展抱负。唯独黑火,身处绝境,心中一丝开心也无,只有难掩的气愤无力与绝望,只听得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
“死吧!”那孟浩然得意洋洋的说道,眼中杀机一闪,右手一推,一个金光手印已压盖下来,砰地一声,把他生生砸入地下,一动不动。
但这还没完,那孟浩然左掌拍完,又拍右掌,右掌拍完,左手继续,越拍越快,越快越重,残暴的说道:“黑火。现在你知道朕有多厉害了吧?这就是你胆敢挑战朕威严的结果!别想痛快的死,朕要让你后悔敢和朕叫板。
如果你不想死的那么痛苦,那就赶快向朕求饶,说你错了,承认朕是永远不会失败的男人。不然,朕要打的你皮肉与筋骨统统化作齑粉。哈哈哈哈哈!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