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入深深的自责内疚,愧对已逝去的妻儿,子不教父之过。
香草如她的名字一样,单纯与付出,母爱如天下母亲一般多,但是香草却只有一个,虽与世长辞,其爱不曾减少。
“香草,对不起,伟子不是好孩子,他不是……”蔡父摇着头嘴里喃喃道,咸涩的泪水流进嘴里满是苦涩。
房间里再次恢复平静,好久,好久,蔡父将怀抱胸口的灵牌小心翼翼放进蓝灰色布包里,他的爱人他的妻。
很快房间里传出疲劳过后的打鼾呼噜声,蔡父明天就要出庭,他没有钱找律师打官司,只求上苍能保佑他儿子,为的仅仅是妻子香草。
……
中州大学家属院某处套房里。
因为被保释的石潋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吃着自己妈妈洗好的水果。
“爸,明天吴律师能帮我洗脱罪名吗?”石潋往前挺挺身体,脸上带着一丝疑虑。
“吴律师是中州最好律师,可以将你的罪名减轻,至于洗脱……”
石为民摇了摇头,脸色有些为难,看似勒索事花钱能摆平的事,可是这事闹大了,太多社会媒体关注此事。
面对社会各阶层群众和学生及其学生家长的舆论,花钱根本无法将此事压下去。
“爸,我不想坐牢。”石潋将手里的苹果放在桌子上,脸上露出急色,担心害怕的情绪极速充满全身。
“没出息的东西,年纪轻轻竟然学会利用私权勒索,当初我给你争取的学生会副主席为的是希望你能好好的上进,没想到你却……”
石为民生气愤怒看着石潋,颤抖的伸出右手指着他的鼻子训道,脸里满是挂满恨铁不成钢的神色。
“老石,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生气,儿子犯错误也有你的责任,疏于管教,而且这事还没到完全不可扭转的地步。”中年妇女快步走向父子两人,制止丈夫训斥儿子。
“怪我慈母败儿啊你。”石为民面露苦色无奈摇了摇头。
“小潋快给你爸道歉。”石母连忙给石潋打眼色。
“爸,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可是,我真不想坐牢!”石潋会意后,索性道歉不如……
石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潋快起来,这是干嘛。”石母将跪在地上哭泣的儿子拉起。
“哎!”看着儿子突然跪在地上,石为民心中隐隐作痛,在父亲立场上,他岂能想让儿子入狱坐牢,现实却不容改变,哪怕有些家财,百般无奈化作长长叹息。
……
永邙县东正镇黄楼村中某处房屋里,李辉给黄小龙讲见闻和八卦足足两个多小时。
“好了,暂时讲到这里,我都口干舌燥喝了三杯水了。”看着听李辉大学故事意犹未尽的表弟,摆了摆手表示今天到此为止。
黄小龙看着墙上的挂表,时间无息已过午夜十二点。
两人准备就寝睡觉,天寒地冻无暖气无空调,厚厚的被子压在身上感觉有些让人喘不过来气,不过当呼吸平稳后,四周安静如庭院中雪一般。
寒冬夜晚悄然无声又匆匆而逝,东方吐白,配上白雪皑皑正合天地接连。
早早起来的李辉洗漱完,就准备早饭,烧了一锅红薯汤,姥姥自己腌制的咸鸭蛋和馒头作为早饭。
姥姥和黄小龙起床后,李辉刚好把饭准备好。
“小龙,你看看你哥,不好好学习又做事懒惰。”
李辉姥姥看到孙子再看看外孙一对比,气不打一处来,噼里啪啦大清早给黄小龙来了顿教育大餐。
“好了姥姥,快坐下吃饭。”李辉看着姥姥这大清晨就上火可不太好,立刻将姥姥拉到座位上坐下。
吃饭时候姥姥总是夸奖李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