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倩闻声从卧房里走了出来,看见许子陵躺在那里,立时又惊又喜,扭着腰肢走过来用手在他脸蛋上捏了一把,低声调笑道:“哎唷好我的亲,这些天跑那里去了?想死嫂子了!”
“是吗?”他微微睁开眼睛,顺手乱摸一气,然后拍着她的屁股懒洋洋问:“洗干净了没有?”
“呸”李晓倩媚着桃花眼佯啐了他一口,“几天不见,你的脸皮怎变得这么厚?院子当间儿就伸手乱摸,让我婆婆看见了多难为情?”
“嘿嘿,都不是外人。”
“呸呸呸不要脸!”李晓倩的脸更红了,“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嘿嘿,你是说这种事情只能做而不能说?”
“那当然。”
“是吗?”许子陵站起身来,抓着李晓倩的手放在自己丹田下方轻轻摩挲了几下,嘴里慢悠悠说:“那就做呗。”
“你疯了?”李晓倩见他在院子里便打算解裤带脱裤子,吓得急忙推了他一把:“进屋去,我去把院门关上。”
这时,黑牡丹端了一杯茶风摆扬柳一样飘了过来,秋波如水面含春意。
接过茶,许子陵顺手在她饱满上捏了一把,指着李晓倩的背影说道:“你妹妹已经急不可耐了,你怎么样?”
黑牡丹半边身子顿时醉了一样麻酥酥的,她面红如火地嗔了他一眼:“你昏头了不成?晓倩是我的儿媳妇。”
他一口气喝完杯中水,抹了抹嘴上的水,说道:“在我这里你俩就是姊妹。”
“呸”
三人刚进屋,还没来得及同乐,却听到有人在院外拼命拍打院门,伴随着拍打声,有人高声在外面喊道:“牡丹娘娘,县里来人了,要见许子陵。”
许子陵眉头一皱,“我进来的时候,李大嘴的婆娘就在你家门口站着,估计是她。”
既然有人看见我进了二宝家,躲着不见反而不好。许子陵笑了,冲黑牡丹道:“你先答应一声,然后穿好衣服去开门,就说我来给二宝爹扎针哩。”
黑牡丹手忙脚乱地起身穿好衣服,靸着鞋啪嗒吧嗒出去开门了。
许子陵深深吸了一口气收拾了一下心情和表情,顺手带上卧房门,然后迈着八字步不慌不忙走到院子里。
院门开了,大嘴婆娘领着一男一女两个人走了进来,两男女穿着很时髦洋气,一看就是城里人。
一男一女都是青羊县电视台记者,肩上扛着长枪短炮,是来采访许子陵的。
许子陵感到很意外,莫名其妙道:“采访我干甚?”
女记者笑魇如花,“你在长途车上智勇双全见义勇为,为我县公安局破获蛇老三抢劫团伙立下了大功,受县委宣传部委托,我们专门来采访你。”
许子陵顿时苦笑不得,摆摆手疲里疲沓说道:“算了算了,我当时也是不得已之举,根本谈不上见义勇为,你们饶了我吧!”
“许子陵同志,请你严肃点好不好?”男记者很严肃,端着架子带着训斥的腔调说道:“经县委研究决定,准备把你树为新时期见义勇为典型,并准备往省里报,这是一个很严肃的政治任务,你必须配合我们。”
面对一个乡下土包子,作为县里派来的干部,那种感觉不亚于手握尚方宝剑c口含天宪的钦差大臣到地方体察民情。男记者本能地带有一点居高临下的感觉,话里话外便有一种命令和施舍的意味,似乎他自己就是县委书记大人。
他的这副嘴脸让许子陵不由想起了吴媚那种颐指气使盛气凌人的模样,许子陵心里直犯隔应。
他收起了脸上淡淡的笑意,懒洋洋说道:“是吗?”说着一屁股坐到了葡萄架下的躺椅上,满不在乎的翘起了二郎腿。
男记者似乎是那种一脚踩住刹车一脚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