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来了几位神经科专家,与林医生一起进行了会诊,大家尝试了各种办法,依然没有找到好的办法,最终建议静养。
众人无法,商量着既然静养,那在哪里都一样,是否马上回滨海市,这时许文寿道:“北京有位老先生,方寸的父亲对他有救命之恩,我无意间说起方寸来了北京治病,老先生便与我说待方寸病好之后,一定要带去他的住处,小住几日,如今方寸昏迷未醒,舟车劳顿终是不便,而且因为他年龄较大,住处就有医护人员,我们便去住上几日,大家认为如何?”
众人一听觉的挺好,只是这么多人一起去是不是不太合适,又听许文寿说老先生家很是宽敞,且和蔼好客,应无大碍,大家都是年轻人,也没那么多顾忌,就都答应了。
自医院出来,一路开车北行,到了后海附近,停在一处四合院。许文寿在前带路,方寸由一言背着,进了四合院。门口看不出什么,进去方知另有天地,是个三重的院子,很是宽敞,院内只是普通的地砖,倒是树木不少,枣树c柿子树c槐树都有,看上去都有些年头,房屋乍一看也就是普通的砖瓦实木,很是陈旧的样子,走进最后一重院子,几个衣着鲜艳的小孩在院子里玩耍,进了正屋,一个长须老者正在写字,旁边一个中年人研磨,另有两个年龄稍大的人在旁观看,三人看上去都是气度不凡。
许文寿摆摆手让众人停下等待,他独自上前,旁观的两位中年人向他点头示意,他走到老人者身旁,见老者正在写《沁园春雪》,已写到了最后一句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直到写完最后一笔,许文寿拍手道:“王老字写的还是那这般有风骨,笔力遒劲,风采依然啊。”
老者收笔抬头,见是许文寿,笑道:“小许来了,那小方寸怎么样了?”
许文寿向屋外一指道:“这不是来了嘛,还要在您老这里过年呢。”
老者见屋外状况,疾走出来道:“来来,到西厢房。”说着便引众人进了西厢房。屋内分两室,外室放着桌椅,内室是起居室,干干净净的床铺,靠墙一面是柜子,东侧靠窗的地方是一张桌子。
待一言将方寸放好后,老者方问:“这小方寸长这么大了,我都快认不出了,只是他这病怎么回事,怎么还没醒来?”
许文寿说了一下情况,老者道:“是有些奇怪,不过吉人自有天相,大家也不要过于担忧了。”
接着许文寿将冯子阳几位一一介绍了一下,老者听一言来自清凉诗,便问:“虚尘和尚你可认得?”
一言忙道:“是我师父,老先生您”
老者笑道:“哈哈,那你可以叫我一声伯伯了。”
原来,虚尘原名王成,老者叫王泉山,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两人同年出生在王家堡,一九四二年日本鬼子进村,烧杀抢夺无恶不作,整个村子都光了,就他俩人逃了出来,王泉山发誓要报仇,就参了军,当了个红小鬼,跟着打跑了小鬼子,打败了国民党,打过了三八线,也打了中越战争,仗打的不计其数,军衔也越来越高,后来他脱了军装进了中央,从此官运亨通,位居高位,直到70岁才退了下来,住在这四合院,享那天伦之乐,而王成出了村就进了清凉山,被清凉寺的和尚收留,从此落发为僧,精心理佛,再也不问红尘事,取了法号虚尘,在清凉山一住就是七十年,这期间王泉山去找过虚尘,两人深谈过,也常有书信往来,后来有了电话,两人联系就更多了一些,后来方筹给王泉山治病就是虚尘介绍的。
王泉山生有三子,大儿子王宝军从军,现在是少将,也快退休了,二儿子王宝国从政,在中央国资委做事,三儿子王宝才从商,有一个文采集团,主要做文化产业,也是做的很大,许文寿便是毕业后进的文采集团,通情达理,办事高效,偶然间接触了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