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去打开，正是五夫人的画像。

    清灵叫来彩月问道：“二姨娘去哪儿了？”

    “二夫人刚刚出去，奴婢也不知道去哪儿。”

    清灵若有所思，收好画朝门外走去。

    彩月见她只穿着睡衣出去，连忙阻止：“小姐这是要去哪？”

    “清和姐姐那儿。”

    “奴婢先帮小姐穿戴吧，外面冷。”

    清灵打了个哆嗦，点了点头。

    二夫人和清和正在房里商量五夫人的事。

    “清和，灵儿缠着我，要我说五夫人是怎么去世的，你说，我该怎么说。”

    “不能让她知道真相，她会受不了的。”

    “哪怎么和她说？生孩子时意外逝世？”

    清和轻叹一声：“也行，总不能和她说是大夫人和李大夫联手害死的吧，她还小，会留下阴影的。”

    二夫人点点头：“那我这么和她说。”

    “嗯，劳烦娘了。”

    “没事，清灵是个好孩子，娘只希望她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长大，娘先回去了，她见不到我该着急了。”

    二夫人一打开门，看到了跌坐在房门口的清灵和彩月。

    “灵儿，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

    二夫人把她拉进门，责备彩月：“你怎么来了也不吭一声，让四小姐待在门外。”

    彩月忙道：“二夫人，是是小姐不让奴婢出声。”

    清和出来，说道：“娘，不关彩月的事。”

    二夫人叹了口气：“罢了，你在外面候着吧，你是我身边的老人了，今日在房说的你以前知道，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在外面侯着吧。”

    “奴婢今日只是护送小姐过来，其余什么也不知道。”

    说完，退到清幽阁外。

    二夫人蹲下看着清灵，柔声道：“你知道你娘是怎么去世的了吧。”

    清灵点了点头。

    “那你想怎么样？”

    “我不知道。”清灵双眼放空，“和我说说我娘具体是怎么被他们害的吧。”

    清和叹了口气，把大夫人，李大夫相互勾结的事说了一遍，以及小竹的事。

    清灵听完，眼充斥着仇恨：“我要为我娘和弟弟报仇。”

    二夫人和清和被她眼的恨意惊到了，清和忙道：“报仇？你打算怎么报？”

    清灵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要那些害我娘和弟弟的人遭到报应。”

    清和劝道：“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小竹是我最信任的丫鬟，她在我面前杀死了她，还有一个丫鬟红鱼，也是她害的，还有我娘，我娘也是因为她才不能怀孩子，她做了那么伤天害理的事，姐姐也想报仇，也想让她遭到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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