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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姨太可不关心什么直奉战争,什么老子被炸,儿子当家。自打知道柱子要娶媳妇,哭了几天也没找柱子麻烦,三姨太心里清楚,自己和柱子的事,见不得光,烦恼还要自己来扛。

    到了柱子结婚的日子,越想越不是滋味,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裳,回头就把柱子见过的几件旗袍送了过去,床上一软就是十多天。

    刘家父子可不知道三姨太的心思。刘友兴这几日手气不顺,输光了赌本,窝在院子里也不出去,三姨太烦心他还紧着添乱。

    眼看着天就黑了,刘友兴披上衣裳就出了自己房间,看到爹屋里亮着灯,转身就去了后院。蹑手蹑脚,趁巡逻的不注意,轻轻推开了三姨太的房门,进了屋转回身轻轻的把门关上。

    三姨太,灯都没心思点,屋里很黑。

    刘友兴凭着记忆伸着俩只手,摸到里间屋子的门框,侧耳一听,一点动静都没有。借着昏暗的月光,隐约看到三姨太的床上躺着人,侧着身子头朝向里边,里屋更黑,也看不太清。

    “小宝贝,睡下没?”床上的人没回答,刘友兴摸到床前,伸手一摸,腰很细,没错是三姨太。由于头些日子经常被三姨太拒绝,这次也没敢轻举妄动,腰上的手推了推,看到三姨太没反应,手顺着腰部的曲线滑到屁股上,在上面狠狠地抓了一下,人还没动。这就别怪我了,刘友兴心里暗暗高兴,屁股上的手借着便利,顺势把裤子扯下来扔到地上,把自己的绸裤,蜕到脚下,蹬掉鞋,上衣都没脱,就直接爬了上去。就像染了肺炎,连呼哧带喘,没几下,干瘪的身子,就从屁股上掉了下了,瘫软的就像要咽了气,半天才把口中的气喘匀。缓过劲,嘿嘿几声,抬手把人搂过来,怀里的人既不迎合也没反对,就像失去了知觉。刘友兴自己都觉的无趣,穿上裤子,趁着夜色滚回了自己的房间。

    床上的三姨太恢复了原来的姿势,一条腿把被子压的死死的,不一会,温热的液体就涌出眼角跃过鼻梁,轻轻的落在了枕上。三姨太哭了,哭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这泪水有委屈有无奈也有不甘。

    没过几天,三姨太就知道了柱子一个人搬了过来。当天晚上,打开院子的后门,站在柱子的院门外,看着屋子里晃动的身影,几次想冲进去,到最后泪水还是模糊了双眼。病弱的身躯摇摇摇晃晃,一步步挪回自己的房间,柔情一起,肝肠寸断。一连几天又没出屋,就连柱子巡逻也只是爬起来,隔着窗户偷看了几眼。

    这一切,憨柱子竟然一点都没有觉察。

    自打柱子的岳父,把礼物退了回去,这土匪的大当家当时就火了,夜里就下了山。院里院外也没找到人,要不是三当家拦着,兰耀祖的命早就没了。吃了几个大嘴巴,兰耀祖咬死,姑娘嫁进了关内,这大当家才没了办法。

    一晃又是几天。晚上c柱子早早就回了家,吃过晚饭,把兰香手里的书一扔,关了灯就去纠缠兰香。兰香知书达理也不计较,等柱子身子一软,开了灯又继续安心的看着书。

    憨柱子虽然不知道书里的内容,但兰香看书的样子柱子却很喜欢!

    “啪”寂静的夜晚,枪声特别刺耳,柱子一骨碌就起了身,兰香也醒了。枪声离得不远,不是长枪的声音,柱子打过枪,这枪声自己没听过。当当c又是俩枪,紧接着传来一串哎呦呦的叫声,声音叫的很娇气,柱子一下就听出是刘友兴的声音。

    “刘家大院”说完柱子赶紧就穿衣服,刚要下地。

    “先等一等”兰香一把就抓住了柱子的胳膊。窗外没再响枪,只听到刘友兴诶呀呀的叫,叫了一会也没了声音。

    “我出去瞧瞧”柱子轻轻推开兰香的手,抓起枪转身出了屋子。月亮很圆,刘家大院的后门开着,柱子轻手轻脚的进了院门,门里的过道很深,看不见院子里的情况,院里推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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