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避开这一棍。
“讲不讲信誉?”高暖大声喊道:“不是说了单挑吗?两个打一个,算什么男人?”
寸发青年歪着脑袋看着韩直从地上爬起来,他多少还要点脸面;三角眼就直接的多,冲着高暖道:“等下我们两个‘打’你,你就知道我们算不算男人了!”
“龌龊!”高暖就算再单纯,瞧着三角眼那猥琐的神色,曹科等人肆无忌惮地比划谈论,她也明白三角眼说这话的意思。
韩直暗暗叫苦,他对上三角眼胜负只在五五开,再来一个拿棍子的寸发青年,就只能护着要害了。如果曹科再无赖一点,那他也只有趴地上捂脸的份了。
曹科见胜负已定,肆无忌惮地走向高暖,伸手去挑她的下巴,羞辱她的话还没说出口,脸上就挨了结结实实地一巴掌。
“看什么看?打得你不爽吗?”打人的瞪了被打的一眼,反手又是一巴掌,“啪”地一声,那叫一个清脆。
曹科脸上先是一麻,而后是火辣辣的疼。他双手捂脸,那句标准的国骂还没有出口,就被高暖抬脚踹开。
动作干脆利落,如行云流水一般,没几年苦功夫,绝对做不到如此。
三角眼c寸发青年等人,包括韩直都惊呆了。
什么叫真人不露相?什么叫巾帼不让须眉?
曹科蜷缩在地上,感觉肠子都要打结了,用力咳了几口,差点没把胆汁咳出来。
这下他总算意识到,高暖表现出来的冷静不是装腔作势,也不是出于对她瘪三男朋友的蜜汁自信,而是真有两把刷子。
“干干死她!”
曹科推开扶他的人,指着高暖,也不管什么人多欺负人少,男人欺负女人,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这个抽他耳光的女人干死!
吕梁山自打熬掉了老所长就没到所里值过班,今天晚上闲来无事,鬼使神差地跑所里溜达一趟,反倒让手底下的人很不适应。
手底下新来的这位叫袁萌萌的小干警,白天看有白天的味道,晚上看有晚上看的妩媚,就是不知道摆弄到床上看,又会有怎样的风景。
吕梁山心里想着好事,报警电话响了也没在意,还是袁萌萌帮着接的。
“所长,高副镇长打来的报警电话,她在镇政府后面的法治广场被几个小混混围困。”袁萌萌挂了电话之后,脸色怪异地对吕梁山说道。
“高副镇长?!”吕梁山一愣,脑中浮现那位空降到大平镇比袁萌萌还要有味道的副镇长的音容相貌,以她的姿色被小混混围困不算大事,可在镇政府后头的法治广场上被小混混围困这还是法治社会吗?
“立刻召集所有人手,全副武装,火速赶往现场。要是高副镇长出现任何差池,连我在内,大家一起滚蛋!”吕梁山从那位副镇长的容貌中惊醒,想到夏书记的叮嘱,立即命令道。
这位空降的高副镇长,在外界看来是凭着高学历被特聘的专家,可硕士那么多,为何单单特聘她呢?
吕梁山的职务和关系很明朗,夏庆松当然不会蠢到对他有所隐瞒。高副镇长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差池,别说他一个派出所所长,就是夏庆松,乃至县里的几位,都得打铺盖走人。
“这群不长眼的,忘了这大平镇是谁的地头了!”吕梁山怒火中烧,冲着开车的辅警骂道:“开特么快一点!”
“哦哦!”辅警开得并不慢,只是吕梁山心急如焚。辅警哦了两声之后一脚油门,这辆老旧的普桑警车就差没朝外喷火。
袁萌萌坐在副驾驶,一副寒蝉若惊,心里合计着高副镇长到底是啥来头。
按理说吕梁山跟高副镇长都是副科级,高副镇长还是特聘的,她出事吕梁山应该去解围,但不至于急得跟孙子似的。
在所里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