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中的虞娟之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迷路,是啊,她是个训练有素的女刺客,就算迷个一次两次的路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但是事不过三,这次她竟然顺利地,飞出了禁宫。讲真,她的轻功真的还不错呢!
“迷雾”逐渐散去,田小黎使劲在浓烟中向主子爷的方向看去,想在第一时间得到他的指示。只见白因齐挥手赶了赶飘散在自己眼前的浓烟,向田小黎用力地点了点头。
其实,此时的皇帝陛下满脸通红,使劲憋着不让自己咳出声来,他内心的一s是:呛死朕了,该死的田小黎,这个口罩,还是太薄了
看到主子点了点头,田小黎这才摘下口罩,做了个深呼吸,装模作样地大喊:“刺客跑啦!来人呀!抓刺客呀!咳咳咳咳唉呀妈呀”
他正喊得起劲,发现有人轻轻拉他的衣服,原来是白因齐威严却又略带羞涩地靠近自己,低声说:“你快跟上,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回来!”
“陛下就放心吧!”田小黎拔腿就跑——这是他第一次感激那个女刺客!他此时的一s是:这个浓烟的配方一定要改,还是很呛啊。
如同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白因齐一屁股坐回到龙椅上,长出了一口气。发觉烟气终于散尽了。他面对空旷的朝堂,翘起二郎腿,发起呆来。回味起刚才虞娟之的那一番折腾,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但这美好的yy画面很快就被忠心耿耿的白河“破坏”了,他在朝堂大门外高呼一声“护驾!”将白因齐拉回了现实。
白河带领禁卫军冲进大殿,看到浓烟散去,满地的凌乱,除了白因齐好端端地坐在龙椅上,大殿之上再无他人。
白河立即下跪谢罪:“陛下受惊了!臣护驾不力,罪该万死!臣愿戴罪立功,还请陛下下旨,命臣追捕刺客,彻查真凶!”
白因齐走下御座,来到白河身边,亲自扶起他说:“皇叔言重了,朕无大碍,皇叔也不必挂怀。”
白河欲言又止:“臣”
白因齐挥了挥手,又恢复了先前那股懒洋洋的姿态:“哎呀,这番折腾让朕今日乏了,皇叔也是辛苦了,回府好好休息吧,有事咱们择日再议!”
白河犹豫了一下,还是告退,但一边后退,一边半是不甘心半是威胁地说:“和亲一事,还望陛下三思。臣告退。”
不知从何时起,白因齐养成了早朝后在御花园抚琴的习惯。当然,这是他在等勾搭那个蒙面女子。
然而这回,女子没等来,却等来了阴魂不散的白河。
原来,白因齐的父亲白淼,是须弥国的第三任国君,是第二任国君的嫡子,却是排行老三。他与白河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相差了整整17岁,因此白河这个幼弟也是阴差阳错地被兄长抚养大的。
说起这个须弥国,却是凭武力得天下,经过两代皇帝的拼死护国,疆土才逐渐稳定下来。它西靠沙漠c东临大海,与北部的草原势力芥子国,和南部山那边的越丘国,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而介子国和须弥国因边境相邻,比较方便较量,更是相爱相杀,边境守军经常相互看着看着就不对眼了,时不时地就擦枪走火;须弥国第二任皇帝和他的五个儿子,就是在这三个国家的一次次对抗中牺牲掉的这个国家国君的传承充满了尚武精神。
但是由于越丘国的骑兵真的是彪悍,能够翻山越岭来挑衅另外两国,导致须弥国和芥子国更经常被迫拧成一股劲儿,以至于逐渐形成配合关系,联合对抗越丘国。三个国家历经半个世纪,将近三代人的经营,政权和民风也就逐渐稳定下来。近五年来,边疆人民逐渐定居到一个地方,不再游荡。
十年前,白因齐的父亲和芥子国国王联合御驾亲征,抵抗来袭的越丘国最大的一次侵略,田小黎的父亲田无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