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传令下去,让众人在大帐中议事。”钟秋瑾赞许地眉头微挑,高声呼道。
陈皓轩沉默不言,只是认同地点了点头。
军令如山,传达完他命令还不足十分钟,陈势安,景洪就早已恭候在大帐中多时了,随后其他文臣将领才陆陆续续步入帐中。
众人接到钟秋瑾的命令几乎不敢怠慢,像赶集上市,争先恐后往大帐中蜂拥而上。
时过三巡,上百名文官武夫摩肩接踵聚成一团,其中包括千夫长,炊事班长也都来了,他们也是奉了钟秋瑾之令,除了普通无官职的士卒,都必须参与其中。将方圆不足几百平方的营帐搞得淋漓尽致。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召集我们?”
“不知道啊,不知道!”
起初两三个侍中c侍郎交头接耳,开点小差也没啥大不了,可后来其他人这么老站着等也不是个法子,开始四处议论纷纷,整个帐中沸沸扬扬。
陈势安左看右看,似乎也被周围人的暇时闲谈摇有所动,也跟着八卦几番:“王大人,你如今都快要二十五的人了,何事请我上门讨杯喜酒去?”
陈势安口中所说的这位王大人名叫王阳玥,他同陈势安一样,都出生在有钱的大富人家中,是成文出了名的富二代。
“一定一定!”他尴尬而不失礼节的笑了笑,牵强地向陈势安作了一揖。
成文这样一个及其封建的朝代,女子十五六岁当嫁,大多男子二十岁就已经妻妾成群,像他都快要而立之年的人,还没找到合适的姻缘,已是很少见;真该求月老好好牵牵红线了。
“奇怪,主上怎么还不来?这都什么时辰了?”景洪显然有些站不住了,跺脚塌地直哆嗦。
陈皓轩丝毫不受任何干扰,唯独保持沉默僵直着身子伫立在原地一言不发的他,淡然道:“可能是因为其他事耽搁了,再等等吧!”
不时,从外传来一声道:“钟将军到!”
钟秋瑾伴随匆匆地脚步声,快步走到前方案上,表情严肃,面向众人提着嗓子咳嗽两声。
众人见他进来,之前热热闹闹喧哗成一片的场景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他环顾四周,看了眼在场的每个人,待到众人都安静后,他方才息身而坐,欲谈正事。
“此番这么急着叫诸位前来,是有一事相告!”他神色冷淡,似乎胸怀心事,怎么也放不下。
景洪回眸向帐外展望,几个普通士卒手持一张纸,按照纸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准备得很是周祥,他疑惑道:“帐外战马数百匹,还有几担行头,主上这是要去哪儿?”
他眼神深邃,仔细打量景洪上下:“我要去拜访一个人,请他出山相助,早日推翻成帝暴行!”
“主上这是去拜访呢?还是在收买人心!”他声如雷震,质问道。
从旁陈势安听闻,劝阻道:“你这话是何意?怎么对主上说话!”
“敢问主上,是拜访何人?成文的豪门贵族殷氏?还是皇亲国戚?值得如此大费周章?”景洪皱着眉,满脸尽是诧异。
这个铮铮铁骨,满脸正义的他向来明辨事理,果真是成文老臣,早就听说他反对铺张浪费,提倡节俭以养德。
这事其他人不知情有可原,可陈皓轩他能不记得吗?他爹陈仲景曾任成文宰相,上面有个规定,景家军常年镇守边关在外,实属不易。每年元旦就会回宫面圣,随即去往亲人家中,探亲问安。也是这一天,成慕煜总会犒赏些黄金绸缎,作为嘉奖。
但景洪都拒之不受,这么好的优待,不要实在太可惜,总不能浪费吧?话说天下难得免费的午餐啊。
唯一可求的就是将这些赏赐分发给贫困老百姓,不让他们受冻挨饿。就是这点,因此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