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伤骨伤也有所研究,施主若是不弃,老衲为女施主诊治一番如何?寺内也有储备伤药,起码可减少施主的伤势往更严重的方向发展。”
“如此的话,自是有劳大师了。”
今日看来,这番准备果然是有必要的,队伍温闵成这种人,不将他堵的哑口无言,自是如何都无法放松下来的。
“你又想说什么?”
温妤轻笑。
“女儿能说什么?女儿说什么父亲如今自是如何也不会再想相信,既然如此,女儿便让旁人来说好了。”
她回头,凛然对他,寸步不让,她也清楚,对于此刻的温闵成而言,她也丝毫让不得。
“女儿出城那日,先是遇到了与父亲交好的威远大将军拦路示威,众目睽睽,那个街道上很多百姓都能证明的,出城后又遇上猛虎猎食,虽然未免太过巧合了些,倒是也有人能证明的。”
“后来好不容易赶到澜山寺,澜山寺的住持,惠明大师还亲自给李婆婆治了脚伤,父亲若是不信女儿,大可以将那天亲眼所见威远大将军如何持强凌弱欺负您女儿的百姓,都请来。”
“如果来您还觉得不够费劲儿,事情闹的不够大,您的脸丢的不够尽,废点时间,将澜山寺很多看到我们几人狼狈进寺的僧人,甚至慧明大师都请来,看看他们能不能证明女儿的无奈和清白?如何?”
温闵成眼睛里的那两撮火焰更烈了。
“伶牙俐齿,不知所谓,你是真不怕自己的名节毁于一旦是吗?”
“父亲这话倒是让女儿不解了。”
她冷声道,脸上虽挂着浅浅笑意,却是冰冷更甚的。
“分明是父亲要说什么清理门户的,今天女儿若是真让父亲以不明不敬的罪名赶出府,怕是也是名誉尽毁,何谈名节?父亲如今虽然已经不是兵部尚书了,好歹余威尚在,若是父亲都不介意将自己这点名声败尽,真的不想再做翻盘重回临安,女儿倒是也无所谓。”
她如今倒是一副任君处置的坦然无畏了。
“只愿父亲想清楚,在这种小人之言,无凭无据下,将你如今唯一还算能上得了台面的女儿处理了,单凭如今人虽然在端王府后院,却如今再未见有更好消息传来的三妹,您究竟能不能重回临安城?”
如今似乎也只有这点念想能够让温闵成能够冷静下来了,温妤如今自然是他如何都想除去的,可这次的阴谋没有将她除去,如今他这个父亲若是亲自动手的话,于外人,就算再怎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是没办法堵住悠悠众口的。
而且他如今唯一指望的也就是如今的端王殿下了,端王殿下又是个多情的种子,如今后院虽然有了不少美人,他的女儿甚至也在其中,可毕竟是个之前名声不甚好,又是个庶出的。
以后纵然能成为一个宠妃,对于更高的位置,不说那些遵从礼法的大臣会极力反对,就连向来看重出身的端王,也是没办法将她扶上正宫的位置的。
要做,就要做到最好,最高的那个位置,这次罢官被贬,让温闵成更明白位置的重要性,对于权利,又了一种几乎疯狂的执念。
温妤自知自己准备的那些,可能还是无法改变这个人的决定,也只有冒险一试,趁机将他与宋城,与温妍最新行程的同盟给瓦解了再说,就算不能瓦解,起码也不能真让他们合作愉快。
“父亲以为如何?”
他的久不做声,倒真让温妤如今等的不耐烦了,望望这满院子的气势汹汹的家丁,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里之前应该也有他从南山苑借出去的粗使小斯吧?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看来这些人,以后也不必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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