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虽是商贾之家,可毕竟是近些年,掌管着大夏主要经济命脉的商业帝国,甚至楼兰外界都有涉足经济命脉,大夏如今的重要钱袋子,在诸国时不时的动乱中,好像基本上没有影响到陆家的钱袋子进账,这种情况自多年前蒋家被逐,商业模式更为开放后,好像更为牢固了,这才演变成今天的商业帝国。
陆家会做人,在天子脚下也懂得规避锋芒,所以在平时支援朝廷军队建设赈灾粮款的同时,也小心着不去惹上意,因此,陆家虽是士农工商的最低层的家族出身,实际上在官场上,也很少有人不买面子。
因为就算皇帝萧炎与众皇子,也是要礼让三分的,这大概就是掌握着国家经济命脉之人,与一般养家糊口的商贩最大的不同之处吧?毕竟他们养的是整个国家的口。
按理说这样的家族,要么不应该出现这种欺压弱小的事出现,要么也不会将她一个小小七品县主看在眼里的,可他们明明对赵悠然这个,临安城皇帝面前最重要的御林军头领的女儿都不假辞色,如何看得上她一个册封县主?
毕竟她册封的再怎么高贵,也改变不了赵悠然却是是更得家族用户的真正千金贵重呀?与她相比,她一个爹不疼,家人不喜的小县主,就算给她个更高贵的身份,没有家族依附的贵女,不过一片孤零零的落叶,何以让他们如此看重?
孙管事对待她这个小县主过于恭敬的态度让她不解,也让她不安,她不由想要探寻的更明白。
“悠然,你最近可是有得罪商家陆家之处?”
赵悠然给她这突然问的有些懵了,懵过来更觉愿望。
“姐姐!你这话可是让妹妹不明所以了,我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再不懂事也是知道陆家那是什么地方,平白无故得罪他们作甚?”
温妤摇头,和她说。
“也不一定是你,兴许是你父亲官场上一步小心得罪了人家,这才借机来为难你的,毕竟陆家也不是不讲道理的门庭,更无法解释在同样对你我了解情况下,对你反倒没有对我礼貌恭敬吧?”
给她这样一说赵悠然也意识到刚才的情况不同之处,捏住小下巴,不由认真思考起来。
“说的也对哦?那两个随从也就算了,起码孙管事如何说也不是那样的人的,会那样,定然是受家里的主子压迫,可若说得罪”
她还是有些一筹莫展。
“我父亲不过一个御林军头领,陆家只从商不涉朝政,平时捐款接洽也都与我父亲扯不上什么关系,算来算去,也只有月前陆家曾派人替他们的第十六代子孙,也就是这一代家主的二公子,向父亲提亲,可父亲母亲觉得我实在还太小,二公子又是个文弱的公子,我又是这般粗野,怕入了那种几代的大家族不好相处,便以我年纪太小,想多留几年率先回绝了,难不成就因为这个?”
“呃?”
温妤想到刚才隐约看到的浊世佳公子身形,不由头上冒汗。
似乎是她多想了?如果这样来解释的话似乎就解释得通了?
如果那里面真的是那位被赵悠然的父亲拒绝的二公子的话,这拒绝其中又有一些曲折误会,会让那二公子如此对待赵悠然也可以说得通?那马夫小管事应该是替自家主子抱不平才如此不敬吧?
可话说回来,那位佳公子倒是如何个脆弱,竟会对一个连他面都未见过,甚至对他这门婚事都没有发言权的小姑娘如此记恨呀?想他的父亲,现在的陆家家主怎么说也是个宏图伟志的大丈夫商人了,怎么就有他这么个爱斤斤计较的儿子?
莫不是陆家也要开始没落了?从他这一代手上?
“悠然,我想我是一不小心加剧人家对你的怨恨了?”
“啊?”
赵悠然更不明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