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楼兰军队见来人,当真不敢放箭了,打的正酣的两人,也顿了下,随即更凶的撕起来,而秦月赵悠然几人不停狂奔的马儿,总算可以停了下来,勒绳下马,身子还没平衡好,两个小姑娘已经有些不支,头晕目眩的要跌下来了。
云晏离与梁宿眼疾手快,一人接了一个,将人放好,温妤也从马背上被秦月抱下来,身上的绳子也解开了,当即往这两个姑娘身边跑。
“怎么样?你们还好吗?”
问着,人已经快要急哭了,虽然她并没想要哭,翎香苍白的对她摇摇头,慰藉她。
“没事,伤势没有惊吓大,过会儿就好了。”
温妤这下当真哭了起来,一手一个将她们头上的冷汗擦掉,泪珠子不断。
“你们真当是冒险游戏吗?这可是要命的,就真这样掺合进来了?”
三个小姑娘还没温情好,她又被云晏离抓着查看了一圈。
“你呢?你没事吧?”
温妤泪眼不及收,便对他摇摇头。
“我没事,你倒是好好管管你家丞相吧!”
云晏离心里难受,看向那个和长公主打的还不可开交的中年男人,突然更心塞了。
“他不是我家的。”
温妤心累。
“总是你楼兰的丞相吧?”
云晏离长长的叹气,只感觉这位丞相如今倒是将他拖累了,可真是专门来找事呢!
再看一眼那个好像没看见他这个主子的丞相大人,云晏离更难受。
“现在估计也分不开他们吧?”
正说着,那边当真从用弓做武器,打到赤手空拳了,还是不肯停下来的。
长公主脱身不得,更是拳拳生风,张邑虽挡得住长公主的拳头,却是难以将她擒下来的,长公主最后给他缠的烦了下手不禁恨,也毒,上身刚将他的擒拿化解,下边便直接猛攻他的下身,张邑反应极快,一手挡住她的膝盖,出了一背的冷汗,再抬头,瞪着这个女人的一双鹰目里冒火。
“你个狠毒的女人,害了我前半辈子不说,连下半辈子也想让我毁在你手里是吧?”
长公主却是笑的更阴毒的。
“你自找的,怨谁?”
说着那只被他当下的膝盖猛然下方,狠狠踩在他的一只脚上,张邑再次冷汗直冒,却是躲避不得,她的另一只膝盖却是在她搬着她肩迅速移近的同时,直接击打在他毫无设防的腹上。
张邑痛的弯下腰身同时反映过来,伸手之际她却已经离他而去,心中一急拽着她的肩头便欲将她拽回来,弃疗长公主今日的衣服着实过于宽松,他如此一用力,半个肩头被他拽的裸出来。
长公主背上一凉,心头却是火烧起来,张邑正望着那片阳光透过迷雾映照下,更觉晶莹玉润的雪肤玉肌发怔之时,长公主却是反身挣掉他拽着的衣襟,甩手便是往他脸上一巴掌,这巴掌直接打的丞相大人脸上生出鲜红的五指山印。
“无耻!”
正好衣襟,繁复的对襟裙虽然在此形成宽松而不漏丝毫不该漏的肌肤了,张邑却是怔怔的看着那个,宽松衣袍下隐隐可见的曼妙却英姿飒爽离去的背影迟迟无法动弹的,自然这次更没有再去阻止。
在别人眼里来看,他是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可也只有他自己清楚,在最不该的时候,在意外撞见她那片肩头冰骨玉肌之时,在这种战场上,他竟然生出了曾经多少妖艳的女人如何挑逗都无法燃起来的反应。
该死!还真是给她吃的死死的吗?
“哎哎!”
不知何时云晏离摸到他身边,调侃着揉着痛起来的那边脸的他,低声语。
“你说你,有这个贼心怎么不看看是在什么地方?人家好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