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总不是真想勾引她先对他献身吧?虽说这个人无论是身份上还是皮相上,确实都是最好人选,加上她没打算成亲的打算,与他做对露水夫妻,颠鸾倒凤的鸳鸯,也不算吃亏,可吃亏就吃亏在容易让人抓着把柄,万一这人回头想来对付她要挟她,她一个处境本来就不算优势的女人家,若再达成目的,可不是难比登天?
不行,起码也要先确保这个人对自己不会有威胁,而且弄清楚他对她的真正目的才好。
而且这种权政中心的男人,又是善于撩拨女人的男人,基本上可以确定,与萧锦程那种男人差不多是同样威胁和薄情的,与这个人,还真不能掉以轻心才好,即便他说的情话,确实要比萧锦程那样的更为容易让人动心。
相对于她的忧虑,云晏离去没有这么多的顾虑,可在她一再追问到这个目的的情况下他的眉宇间也染上一抹郁闷,贴着她头,颇为无奈道。
“倒是没顶大的事,某方面来说这对你们大夏国的贵女来说,可以算是一件大喜事,可这喜事对你来说,却未必是件好事。”
温妤讶异,果然,在她与温妁离开云英船后,又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明显是,有关于她的事?
“关于近日的清秋宴?”
云晏离点头。
“旁的也就算了,你最忌讳的那个人也掺合其中,便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等闲视之了,小妤儿,我可以确定,今天那个人虽然有着布网捞鱼的企图,可他对你那心思,多少是要比对待那些于他的身份大有好处的贵女千金稍有不同的,你今天的表演虽然用心之至甘做幕后,头彩让人,可还是惊艳了不少人心呢!”
他说的深沉非常,温妤心生迷雾。
果然,一场名扬,带来的总是喜忧参半吗?虽然她今天的目的是达到了,显然,还有太多不该有的麻烦,也已经接憧而至了。
事情却是是在温妤温妁离开后,晚宴前的节目团演结束,那艘载着一众王孙贵公子的半大华丽船上,所有人看到最后,都未再有一个能堪称可超过他们中午所见的,四人合奏的一曲乐舞,不免都有些意兴阑珊,颇为遗憾连连声叹。
“今天这场清秋宴,让人不禁想到那句长江后浪推前浪了,可只可惜,今天往年的清秋宴头彩不在,而送上今年新头彩的潋淑县主又不在,纵然这场结束的团演如何成功,也是失了几分颜色呀!”
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也在当场坐着的云晏离听到这个便绝状况不好,果然,接下来的几个皇子可谓句句都在温妤的问题上周旋了。
“是啊!今年的新彩头,董尚书的千金,固然是一代才女温婉贤良,可与皇姐推荐的这个潋淑县主相比,县主虽无法在颜色上多胜其几分,可中午的表演,她那卸掉幕篱,青丝红裳那一幕,却是要更为惊华的,近视之下虽不如远观,却是个,呃气韵胜于娇颜的美,说不清,道不明,让人视之为之心悦不已。”
“天下美人纵然万千,可潋淑这样的气韵风华,确实不多。”
“才情也不错。”
“砰!”
云晏离的杯子颇有些重的放置在面前的桌子上,不由断了这些贵公子的所有涟漪赞誉,布起手来,却是淡淡的接着道。
“胆子也是女子之中少有的。”
众人想到今天这个人在云英船上对那个初出茅庐的新晋县主所作所为,不由都连连隐笑垂头,在他对面的二皇子萧锦程也是其一,道。
“能受翼玄兄这样惊吓威赫还能厉色以对者,在女子之中,确实少有。”
若非今天他亲眼所见,这人在将温妤扔到湖里的那一瞬间的决绝,他倒是真有几分觉得他以往的威名是浪得虚名了,可也因此来证明一件事,他与温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