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我的那些礼品财物,不是还有你们的皇帝给你的百两黄金吗?就算我今天花了你不少银子,你那个袋子里顶多也撞不过十辆黄金吧?你现在与其他富贵人家的姑娘相比,怎么说也算是富裕了,还请不了一个对你进阶封位这么大帮助的恩人?”
温妤最怕他不说,他说了反倒不怕了,所以当即顺着他的话道。
“果然还是因为那天在宴上,给长公主借着的机会坑了殿下这一把是吧?那成,这最容易办的了,殿下当真如此介意,温妤回头便能让人将东西送还殿下的驿馆去,就怕殿下有一天舍了这么多珍奇瑰宝不容易消化,一个都没动,现在最好。”
“呃?不对!”
压根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云晏离脚下退的一个跄踉,随即转了身与她同行,立即表明。
“你这样让你们大夏国的皇帝,以及那些贵族怎么看待我这个楼兰的皇子?而且这事传回楼兰,我面子上也不好看呀?”
温妤眼中泛起凉意,盯着这个人,好笑道。
“那殿下这样梗在心里,搁在眼里,难道心里舒服吗?”
云晏离纳闷。
“我不梗呀?眼里也不搁呀?好吧!我承认之前给那个女人那么逼着我是挺难受的,毕竟给女人逼成那个地步,对我来说也算此生第一次,对于你这个让我落入那般被动的主要因素,心里是有那么点”
眼看她紧紧的盯着他,云晏离顿了下,比出一点点的意思,小心道。
“小小的记恨。”
眼看她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云晏离当即又道。
“可在今天你这样好不令色的又是出钱又是出力做向导的情况下,这点小记恨当真没什么了,在下觉得由温公子掌管在下的钱袋,甚为合宜。”
温妤别开眼,吐出深深的吐出口气,拨开有些挡路的这个人,率先向前走去,边是念着。
“殿下高看了,温妤可没这本是管殿下的钱袋子。”
她最多也就是个做个钱袋子的份,让这位这么消消气罢了,这位似乎还模糊了些情况?竟然说出这么暧昧的话来?还真是个什么都不用顾忌的命。
她在走后,云晏离望着她无端有些落寞的削薄背影,心头一紧,喃喃低语道。
“我确实是觉得你管我的钱袋子挺好呀?怎么就生气了?”
身后在连翘诚惶诚恐追上先行的温妤后,梁宿贴上来道出憋了一天的话。
“殿下,如果不是认真的话,您就刮刮人家的钱袋子就行了,在没有绝对的真心之前,我劝您还是收着点自己的嘴巴比较好,大夏国的女子不如楼兰的女子自由,您这次来是办正事的,别种下孽缘了。”
云晏离猛然望向他,不冷不淡,却让本来当即要跟上的梁宿给他这一眼望的背脊一凉,然后生生定在当场,主动认错道。
“属下知错,再不敢多言了。”
云晏离冷飕飕的瞟了他一眼,在临迈步的那一瞬间同样也飘过来一句话。
“你,确实说的多了。”
梁宿等他真的先行了,才感觉那道压力减缓一些,逐渐散去,重重的吐了口气,梁宿深觉今天是真大意了,既然主子对这个小姑娘如此特别的话,一段情缘便是一段情缘了,以主子的定力定然不会误了大事的,如何便担心这一场?
而云晏离那边给部下坏了心情这一场,还没来的急细想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梁宿如此担忧,便见前面本来先行的两个小身影匆忙躲在一个摊贩前,用灯笼遮住了脸,掩住了都不甚高大的身子。
虽然她极力的保持镇定自然,可与她相处一天下来,什么是真正的紧张,什么是真正的害怕,他还是能摸的清的,不由对能让她如此忌惮甚至可以说是忌惮之人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