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惩治下去,整个大夏必然瘫痪,那时,可真要成为别人手中的鱼肉,任人宰割了,可若不给这人一个交待,怕是也没办法就这样简单的结束。
看向自己那一众臣子,萧炎心中再次堵了起来,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东西,既然敢偷吃了怎么就没本事将手脚嘴巴擦干净?如今这样给这个难缠的二皇子缠住,可如何是好?该死的是刚才竟然还给这个小子的花言巧语说的有些晕头了,合着这人四下私服游历是为窥察大夏国真实的国境?更该死的是现在回过神来,他竟然有些难以预料,他究竟掌握了多少大夏国的真实情况了,这可能还是他这个皇帝都无法干涉了解到的,可真是棘手
“自然是该彻查的彻查,该严惩的严惩,翼玄觉得,该如何给以公道?”
突然从外面传进来的凌厉之音不仅将在场的官员们都吓了一跳,所说的彻查严惩,更是让萧炎这个皇帝也下了一天,不过在抬眼的那一瞬间,他心上刚才压的压力不由清减了许多,无奈笑道。
“长宁,你今日怎么想着来这宫宴上了?”
这个女儿不喜宴会上的虚虚道道,却在很多时候能比那些与他一个想法几道弯的儿子要更能帮到他,现在她能来打断这个翼玄皇子的追究自然是极好,只是心中也有点担心,这女儿是真心彻查朝堂上的大臣,还是有别的事,刚好凑巧赶上了?可再看女儿那一身作为公主之中最尊贵的长公主朝服,他已没有任何理由来说服自己,这个女儿是为自己而来了。
长宁长公主萧若,一身绣着金凤腾云的正红朝服,头上高髻云鬓,金凤环绕,碧海云珠锴金抹额,人本来就长的端庄雍容,这华贵正服装扮之下,添了抹艳色的同时还多了分冷厉,任谁也能看出,今天长公主殿下心情不甚很好。
果然,公主近前,向上面的萧炎一拜之下,确实开口了。
“回禀父皇,儿臣也是今日刚回临安,本来是为点小事想请父皇恩准的,听着翼玄皇子一番言辞,倒是想到,在这两个月游历下来,儿臣在民间看到的一些事。”
“哦?”
萧炎一喜,心头已然确定,怕是这宝贝女儿有退敌之策了,起码定然不会让这个难缠的二皇子,有借机发难的机会,果然,他这个女儿,就是来为他解决难题的,当即爽快道。
“何事?”
萧炎转而面对那个自从她出现,面上的从容就有些僵硬的绝艳二皇子,从容不迫道。
“这件事在翼玄皇子开口之前,确实是小事一桩的,皇子之前所说,与女儿所看之事,确实相差无几,可有一点,儿臣听到的,同样也有大夏的商贩在楼兰所遇不公平之处,这应该是底下的人欺上瞒下,暗箱操作,才导致两国生意商贩如此苦不堪言,若要追究,两个官吏都有个监督不严乱用职权的责任,这还是其次,主要还是儿臣带着小翁主这次途径娄州县省亲,竟一时不察给贼人有了可乘之机,险些将小翁主掳走。”
众臣一阵惊呼,上面的萧炎也面色紧张起来,匆忙打断了女儿问。
“小叶子可有碍?”
长公主对他微微福身,慰藉道。
“父皇安心,小翁主幸好有贵人相助,逃过大难。”
云晏离重重呼了口气,他就知道这个女人这个时候掺合进来对他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如今可好,先机已失,是要看在这女人是他们国家丞相所看重的女人份上,让她一次吗?
不!看这女人这气势,分明是不用他让就能将他压制的死死的。
果然,她再次投过来的眼光,更让他背脊发寒了。
“事后儿臣差人去查,无如如何,只得到一个答案,这些胆敢绑架小翁主之人,并不是表面上的人口贩子或者绑票为生的匪徒,而是别有居心的楼兰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