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莫婆婆了,婆婆跟了老太君这么多年,想必老太君是离不开婆婆一步的,这路程君熟,婆婆回去伺候着老太君吧!。”
莫苼对这个威远候夫人似乎也没太高的看待,她如此客气,她也便不客气了,对她礼节性却不冒犯的福了福身,便也道。
“那奴婢便偷个懒了,夫人慢走。”
“嗯!”
威远候夫人应完,脚步匆匆的去追上那个望着温妤离去的背影深思的人,莫苼本来欲转而回去的脚步微微顿了下,半侧着身望了望那又黏在一起的两个夫人,心头微叹,回到大厅,还没开口就听见老夫人闲话家常的道。
“这么快就回来了?那程君果然是另有目的是吗?”
都是深宅大院快熬到头的老骨头了,宋敏君和程君这样再怎么会做人会掩饰,一些动机一些行为也是满不了这两个人的,只是一些东西戳破就没意思了,而且对于老夫人而言,他们是有着共同目的的,自然也乐于在虚以为蛇中达到自己的目的。
“威远候夫人是个善于谋算的人,一些东西,自然不是奴婢这样的人可以干涉过问的。”
老太君摇头,对她着实有着很深的无奈,道。
“你呀!一辈子都是这样,如果不是这么老实,单凭你的样貌品行,何至于现在还在尚书府中是我的一个贴身丫鬟,年轻时,又何至于吃了那么多苦头?反让那些浪蹄子踩着你如今一个个都一步登天?你若听我当初的安排,现在怕是儿孙都满堂的人了。”
莫苼苦笑,微微倾着身子十分感激这个主子对她的用心道。
“个人命,个人修,一个人什么命,都是注定的,莫苼这辈子呀,在小姐跟前伺候着,有小姐这个疼莫苼的人,就知足了。”
老夫人又叹气,多少有些悲凉伤秋。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怕是,真不敢再相信这些男人了,也好,如此起码你我可以有个伴,不至于晚年孤苦;话说回来,刚才见着那小姑娘时,着实与你年轻时候有几分相像,倒没之前和她那母亲一样傲慢无礼了。”
“小姐也觉得这小姑娘与当初离府时,变化很大吗?”
老夫人点点头,眉头有着忧心。
“只是人心隔肚皮,当初她娘死的确实不明不白,总是尚书府没给个真正的交代草草了事,所以这人在尚书府中,总让人心里毛毛躁躁的,总是怕这小姑娘突然意识到尚书府对她娘的不公,心底便升起怨。”
说着老夫人又响起刚才面见那孩子的情形,忧心道。
“刚才初见时,还觉得其实这孩子还是个挺招人疼的小姑娘,可她后来对待威远侯夫人的讥讽可以做到宠辱不惊,就让人觉得,这个小姑娘,心机不一般了,果然不愧是那个女人生养的女儿呢!”
莫苼听到自己家主子这样说,心头升起忧虑,苦口婆心的劝慰。
“小姐,怎么说那都是温家的女儿,与外面那些花枝招展说话没个分寸,礼教当做功课,而不是毕生女子修养的女儿家相比,奴婢觉得,这小姑娘成守多了,大小姐二小姐,都是温家的千金,在夫人哪里或许还有个亲属之分,在小姐这里,可都是您的孙女儿。”
莫苼真心道。
“起码在您这里,您这碗水,是要端平的;否则这个府中没了亲娘,少爷又是个不管后院的,这大小姐的日子,怕是不比在娄州好,您看那小身板,就算是一般人家的女儿,也不至于将一个姑娘养成那样吧?”
老夫人叹了声气,对她这对谁都好的心眼儿,倒是一点办法也没了。
“你呀!还真是一辈子改不了,拿哪个小辈都当自己家孩子。”
莫苼不好意思的笑笑。
“奴婢这辈子不是无缘儿孙满堂了吗?小姐的子孙,奴婢自然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