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到来,加之后来有当时比楚朗更早的丫鬟作证,当时确实没见温妤从里面出来,反之听到他们母子在房间内的动静,以及所看到的一切全部公注于众,王婆子再难以反口。
含笙直接疯癫,还当场喊出她是哪家的十三姨太,员外之子的女人,所有人这才知在自己的兄长之前,她还与其他男子有染,于是杀人罪与淫秽罪加之在一起,证据人证确凿,直接被判了浸猪笼沉入河中喂食鱼虾。
王婆子因为助纣为虐构陷主子,再加之之前的欺主霸占家主私产罪名,也被罚处五年的劳役之行,并将所有坑掉温妤的嫁妆全数归还,母女俩均要死要活的被人拉进猪笼的进了猪笼,扔进了河里,服劳役的被人拉进了牢里。
长公主在场,赵琛不敢有丝毫动作的将从王婆子家中搜到的剩余物件,以及金银都还给温妤,温妤看着这在小镇中可以说算是一笔不小家当的东西,心知今日过后即便她能拿回去,怕也守不了几日,不是招贼便会让人起了歹心,很可能会有更多的王婆子含笙来惦记。
索性当场示意连翘,将财物按照过去王婆拖欠的月份,尽量发给那些在场的丫鬟奴役。
月份发完,也只剩下那几个王婆子没有当掉的几根古朴的发簪,玉珏,刚好,也是她最在意的母亲那几件物件,再次将这几样东西握在手中,她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心疼与悲切。
王婆子的撕心裂肺,哭求哀求;含笙的疯癫张狂,落入河中的垂死挣扎;以及王堂的死亡样子,历历在目,可此刻在她心目中没有一丝的怜悯,以及做了有损天良的颤抖,有的只有守卫了自己重要之物的欣然,以及更多手刃了这些卑鄙之人的快意。
终于,终于她能讨回那些前一世永远遗憾的,报了该报的仇,手刃了这些践踏她的贼人了!
王婆子,含笙,不过是个餐前小菜,真正的罪人,很快,很快她便让他们悔不当初,再不会让他们,有任何机会再折辱她,残害她所重要之人了。
所有人在连翘发完月银之后,就见她久久握着那两根簪子两块玉珏脸上挂泪,都理所当然的当她是寻回母亲的遗物,感动的,又怎会知她泪脸之下,心中的真正想法?
长公主将她小小的肩膀拦在怀里,拍了拍做无声安抚,旁边的赵琛更是借机道。
“小姐不必忧心,令堂遗落在外的遗物,本官定然会尽全力寻回的,只要还在娄州县内,就绝对能寻得回来。”
温妤擦掉泪,从长公主的怀中起来,这才面对这个大人,声音有些软糯道。
“这些本是身外之物,只因是家母遗物才多了份感情,娘亲陪同妤儿的时间有限,走时妤儿年纪又小,能陪着妤儿的也只有这些母亲的物件了,能寻回最好,如果无法寻回,大人也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好在还有这点可以留作念想。”
她这样一说,那些还在围观的人更是无法对她手中,仅有的那几件东西起贪心了,这个苦命姑娘的印象,这一刻彻底印入娄州县百姓的印象中,当然对王婆曾经,有意向外为她塑造的形象有所动摇的,此刻的赵琛更是这个对她改变了印象之人,随即对还拦抱着她的长公主拱手道。
“公主殿下,小姐的冤屈也算是洗清了,这又对证又分发奴役亏欠的工钱的,小姐估计已经累了,以后下官定然会好好治理娄州县,也会对无大人在身边的温家大小姐多加看顾,定然不会再让王婆子母女这种恶仆欺主的事再发生,公主可以安心将小姐交于下官,让下官派人将小姐送回去可好?”
温妤心中一颤,几乎本能的可以想到,如果这个赵琛来照顾她的话,自己又会是一番怎样的情景了,好在长公主貌似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在她开口之前,竟然给了她下一步要做的决定。
“不用了。”
长公主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