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走散的同伴c再或者是已经离世的亲人,只要你想的到没有它打不开的地方。即便是不存在它也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对方笑笑的语调好像是一种猎物上钩的喜悦。
“我怎样才能得到它?”他此刻面无表情的模样甚是吓人,仿佛是一具丢了魂的躯壳。
墙上的画呈现出诡异的气息,黑暗中有一个人勾起了一抹令人望而生畏的笑容。空气中翻滚着那个人强烈的因子,一段话夹杂在其中分不清是空气在作祟还是话本身透出的气味就是如此。“用你手中的钥匙去开启禁忌之地的大门,穿过禁忌之地去往森林的深处那里就是禁忌之门的藏匿之处。”
曜黯然的双眸如同刚刚亮起了灯的房间,他朝远方扬起一抹笑意。“谢谢你把它还给我。”说着他转身看也不看这更换了场景的地方。
背后源源不断涌来的怒火被他轻而易举地抛到脑后。“你不想再见到他了吗?”这一句强压住怒火的话成功地阻止了曜的脚步。
他愣在原地右手紧握着拳头。良久,一句淡到不能再淡的话从他口中吐出“我的兄弟早在为国而战中牺牲了,你指的他,抱歉我不认识。”
绯刚刚钻出头的那一刻被曜一把按回袖子里,他们离去的背影决绝而坚定。一步迈出那片浑浊的世界一脚跨进宫殿的祭坛,月亮正渐渐露出它娇美的容颜,祭坛中摆放的物品随着月亮的动作自动备齐所需物品。绯趁曜发愣的刹那迅速钻出袖口,它大口大口地呼吸道“闷在里面我都快成闭气大王喽!还是外面好,天空c大地c万物,我绯大爷来喽!”说着它跑到祭坛上用翅膀搓洗了一个水果,张口就放进嘴里。“还是祭司用的东西最好吃!”
“在这里亵渎神灵是要受惩罚的。”曜淡淡地开口,身子背对着它双眸始终盯着远方。
绯撅嘴反驳道“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是拿神一个水果,又不是搬神一座庙。再说他老人家爱民如子是不会怪罪的。嘻嘻”
月光逐渐明亮起来,余辉披在祭坛的桌子上像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空气中波动着一股浓烈的味道。“祭司开始了。”曜转身将正面对着祭坛。
绯还没反应过来空间扭曲带来的冲击力瞬间将它侵吞。只一霎那这方空旷的土地便只剩一张空空如也的桌子,陪着它的除了寂静的空气便只有那一轮黯淡的月色。
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若是对某些事物习惯了,甚至产生了依赖,就好比对毒品上了瘾,戒掉不是说的那么简单,毒瘾没发作之前做什么都可以,但在它们侵袭大脑后,所有说过的c做过的通通换成了屈服的哭喊。
我不是没有挣扎过也许有人会认为这是软弱者的借口,可他们自己呢?是成功克服了还是连自己中了什么毒也不明了。或许这真的是一个很烂的借口,可我却十分需要。我要用它来安抚自己慌乱不已的心湖,我要用它来麻痹自己哪怕只是短暂的光阴,我要用它来告诉自己没关系一切都会好的。也许有一天c那一天我能够回头遥望过去,脑海里记不得当初,只知道戒掉习惯或是依赖c甚至是毒瘾,其实很简单。
是的,我们常常不理解那些大人的话,总觉得他们说的和我们的实际情况不同,总觉得他们不懂,可事实呢?只不过是他们太心急了,忘了我们就是他们当初的模样,不听劝告等着受伤后的总结。或许是我们太傲了,一心想着要证明他们的是错的,到头来才发现,其实谁都没有错。
现在c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受了伤的人很容易情绪低落。有的人希望一个人静一静,有的人希望有人来点一盏灯,但无论是那种多数的情况下我们往往是一个人渡过的。成长就是在跌倒里爬起然后再跌倒,如此周而复返,直到我们离开这个世界它却还不肯停歇。
我很想哭,女孩子总该适当的哭一些,这样对身体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