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一种梦它叫永无止尽,造梦者期望入梦的人永远无法醒来,可是梦即使再真切再美好,我们始终还是要回到现实。怕只怕我们入梦太深早已分不清何是现实何是梦境,也许唯有保持真我才能看清这梦境的真相。但我还知道一点,即是:造梦者的技艺无论是否达到鬼斧神工的境界,他都无法保证梦不会出现分支。
十三听到耳边有人在喃喃私语,像是在念经的和尚,又似鬼怪的诅咒。她紧闭着双眸感觉自己在沿着火山口的边缘缓慢行走,四周不时有一团小火苗窜涌到她脚边,却只是令她觉得脚背面有一瞬间的发烫。这样不知意义的走着,她忘了初衷记不得由来,只道火山的中心,是她唯一确定的目标。
然后有人在叫她,却不是“十三”这样谁都可替的身份代称。她没有回应,火焰的温度越来越高,她觉得热的同时又有一股冰凉的液体在四处流走。她想:这是幸福的感觉,可是我为什么不能回应他们呢?那个熟悉的名字却又是那么模糊的钻进我脑海,这是条路我要去往何处才是终点,那里又会有谁在等我呢?我现在在做什么
“十三,你可感觉好些?”这一句问候将她的思绪拉回到另一个时空,她想说:我不叫十三,我的名字是
“十三,如果醒了就张开眼看看吧。”另一个声音开口好像很熟悉,她却记不得。是谁?
“十三,再不睁眼你可能就要被主子从神之舞剔除出去喽!”对方开玩笑的开口,她模模糊糊看到他拿着她的琴在她眼前一晃而过。
“十三”在下一句话落幕的时候她睁眼喊道“我不叫十三——”跟着她看到一脸铁青的邪和看过去像在坏笑的逸。
“你还知道醒过来?”邪勾着唇道,表情似乎在暗示着她惹到他的极限。
十三低着头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她以沉默来回复某人锐利的神色。在旁的逸嘲笑道“本来她就是半路出家的,和我们这些经历过千锤百炼的人怎么能比。要不是珞的交代,我才懒得搭理这种人。现在好了她一睡就是三天,明天一过就是淘汰赛,我看她怎么过。”
邪闭眼隐忍着某人的声音在耳畔叽叽喳喳,待他消停之后他睁眼看见她呆滞抿唇的动作,转身落下一句“今晚到牡丹庭等我。”
逸看他潇洒的离去,停滞一小会儿回神冲对方囔囔道“邪,你等等我呀,我才不要跟这么臭的人单独共处一室。”然后他下意识地闻了闻袖口厌恶地开口“哎呀!连衣服都染上了,我马上要回去换一件”
十三抬头出神地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身旁何时来了一个人她也不知,等到对方邪笑道“瞧着谁了?我看看能不能帮你牵根红线。”
她安静而又认真思考后回答“谁都可以吗?”
对方魅笑道“可以考虑。”
“魅,我是谁?”良久她转头双眸明亮地望着他,企图从他的脸上找到她所期望的东西,却只看到他那妩媚的笑,和一对令人捉摸不透的双眸。
“你就是你,你觉得你是谁你就是谁。”他一转邪魅突如其来的真诚扰乱了她的心湖“十三,我们是朋友,朋友有难你会帮吗?”
“会。”话语抛出口她才发觉自己真的还是忘不了一些情愫,即使没有记忆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延承曾经的习惯。
他满意的笑了。“那么你就是秦小芯,等百花争艳的日子一到,我就向众人宣布你的身份。”接着他俯身在她印刻烙印的脸上,落下轻轻一吻。“小芯,我将是你的仆人”
直到他离去十三也还没从他的那一吻中清醒,她久久不能平静的心海在泛着波涛汹涌的巨浪。她轻声呢喃着“我到底是谁?”良久她再次开口“不管我是谁,我都知道我是爱你的,所以才会这般心甘情愿的任由你差遣。”也许早在遇见你的那一刻我就忘了姓名,期望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