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耳朵拆下来直接安装在房间里。突然门被倏地拉开,我们两个人同时应声倒地。门口站着她表哥,却寻不见曦芹的踪影。我们再次发挥完美的默契问道“她呢?”
她表哥捧腹大笑道“早就跟着你们出去了。你还真是和从前一点变化都没有。想给我介绍女孩?还是先解决你自己再说。哈哈”
花舞立马从地面上爬起来,我身上的重量顿时减轻。“好你个穆薛,才几年没见就欺负到我头上,你看我回去不告诉舅母你欺负我,我就不姓田。”她作势拉着我的衣角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抹在我身上。我侧着头翻白眼给自己,正好瞥见曦芹回来。
“你们真不够意思!”说着一个人快速收拾东西跑着离开。伯母端着我们四个人的食物,朝曦芹喊道“芹丫头菜都上来了,这是去哪儿?”
我追着她经过花舞母亲面前时替她回一句“不好意思伯母,我们有点事。”
曦芹一个人坐在公园的秋千上,手中拿着不知道被她蹂躏多少回的花草。我走到她身旁,和她坐同一个秋千。她转头怒瞪着我不言语,模样可笑又很可爱。
“我好像挺喜欢花舞的表哥。”说这话时我在偷笑。她立马转头不理会我。“他刚才还邀请我去玩。”我边说边观察着她的举止,她咬着唇继续摧残手中的东西。我打趣道“它都死了千百回了,你还不肯放过它?”她转头冲我大声喊道“要你管!”话语起到了震耳欲聋般的反响。
我低着头手机突然响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来,看见来电显示着:老爸。我接起电话,那一头有人在哭,声音杂乱无章,根本听不清内容。我一直不停的叫着“老爸c老爸c老爸,你那边很吵呀。喂!喂?老爸”一旁的曦芹显现出一张“你就装吧”的神情。心口没来由的紧张,有什么东西一直往我脑海里猛灌,我冲她说“我要回家一趟,你替我和花舞她们说明原因。拜托了,芹菜,家里好像”我说着说着泪花就在眼眶里打转。
她的表情看到我这副模样时瞬间垮塌,她对我说“我和你一起去吧。”表情坚定诚恳,它们轻轻安抚着我那颗焦虑不安的心,一股暖流在身体里静静地奔走。犹如烧开水在它即将要煮沸时加人大量的冰水,制止住它下一刻的沸腾。
我点着头将要拥抱空气的液体默默地往回驱赶。我拉住她的手,两个人快若闪电般奔跑。一路上我们快马加鞭的飞驰着,穿人群c赶公车c挤位子在公交车上,我一遍一遍地拨打老爸的电话。拥挤的车里,让我愈加不安。
为什么越长大我们便越发清晰的知晓,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有限的,谁也无法陪你走到最后。越是亲密的人就越希望他们活的时间和我们一样长久,最好我们一回头就能看到他们,什么时候感觉累了我们还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可是c可是越长大便越清楚生命是脆弱的,年幼时他们高大威武,像神一般存在着,会许多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即使害怕了也可以肆无忌惮地躲进他们的怀里;长大了才发现他们知道的东西是有限的,他们也和我们一样有害怕的东西,他们的生命同样充满了未知。然后,渐渐的想要逃离,骗自己他们一直都会守在原地,只要我们不回头就好了。于是,他们苍老的越发的快,每一次转身岁月就把他们变了个样,越怕就越逃,越逃便越怕
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家里的一片空寂狠狠地刺痛了我的胸口。我再次拿起手机拨打老爸的电话,电话那头一如刚刚的无人接通。看着这一切熟悉的东西,我仿佛看到老爸在屋子里走动的身影,他今天早上还叫我起床。我整个人呆滞在客厅里,身旁的曦芹安慰我“伯父也许只是出去了。手机不小心按到通话键也是常有的事。你别自己吓自己。我们去隔壁问问吧。”我被她半牵半拖着去敲开邻居家的大门。
我伫立在邻居家大婶的门口迟迟未肯迈开步子,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