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心里揣着事,怎么着也睡不好,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了,拉着枢老头问怎么回事,枢老头伸个懒腰,起来洗漱完毕,说“走,今天让你开开眼界,看看什么叫神鬼怕恶人。”枢老头一大清早来找谢老头,谢老头不知他的用意,小心伺候着,但是话里话外不断的打听到底怎么回事,他家的事解决了么。
枢老头关子卖够了,就问道“你知道你母亲的身世么?”谢老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瞒大仙,他是我的后母,我们兄弟姐妹几个都不是她亲生的,家里长辈对他的身份也闭口不提,怎么了?
枢老头抿了一口茶,茶碗刮得滋滋作响,我鄙夷的看着他,这老东西,不会喝茶就别学电视里,真尼玛丢人,人家是刮茶叶沫,你个老不死的喝袋装红茶装毛大尾巴狼!枢老头也不急说“不是和她有关系,是和她有莫大的关系,好吧既然你们都在我就讲讲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原来昨天枢老头把一切准备妥当,就蹲在院子里烧纸念咒招那鬼前来,以枢老头的想法,也就是个孤魂野鬼,烧烧纸,吓唬吓唬也就搞定了,再不行把那副白虎下山图拿出来,威逼利诱下没有什么搞不定的,谁知道十点多突然狂风大作,以院子为中心不断刮起阴风,纸灰满天乱飞,却不是升空而是飘起来撕碎了然后都落到了地上。刚点燃的火苗生生的被吹灭了,枢老头知道自己大意了,但是此时此刻,已经顾不上通知屋里人了,只能自求多福了,自己要是离开这,这鬼发现叫了自己半天,来了却没人被忽悠了,怕是要出大事,这东西不是一般孤魂野鬼,一会功夫地上也结了一层薄霜,最后无奈孙老头只能拿出那张白虎图,拿出半瓶鸡血,全倒在画上,然后把谢老头跳老年操的刚剑插到了画上,没想到他临时想到的这集白虎戾,宝剑煞,鸡血阳气的组合真的管用了,风小了下来,老头暗自庆幸,幸亏下午看见他们家杀公鸡要了点鸡血,要不然今晚要完,以后再接活再也不能糊弄了,一定要搞一身正规行头。
其实这也不是枢老头临时瞎拼凑的阵法,这阵法本来是用铜钱按照二十八星宿方位放定,然后取上好朱砂与阵眼处,激发白虎星阵的煞气,这阳气催发的煞气刚猛无比,是茅山术中用来对付厉鬼猛僵的大阵,可是今天条件所限只能用画和鸡血了,虽然厉害程度没法同日而语,但是好歹吓唬一般鬼怪没问题!阴风过后,门外想起了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好像什么动物爬动,不一会周围都安静了下来,枢老头拿着钢剑转了个身,却不是对着大门,而是对着院中一处墙角,在哪有一口地窖。枢老头用我们昨天听不懂的那种动物叫的语言问道“既然来了就出来现身吧,阁下这一来动静有点大啊,这屋子里的人魂魄差点都被阁下摄走,这是多大冤多大仇啊?要不是老夫在此用这白虎戮魂阵挡住,怕是阁下此时已经得偿所愿了吧”这时从地窖的那个墙角传出一阵急促的好像人喘气一样的笑声,“想不到在这穷乡僻壤会碰到真有本事的道士,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即使今天没有你本座也不会大开杀戒,本座也不是不讲理之人,冤有头债有主,本座报仇不会牵连他人。至于你这白虎戮魂阵我听人说起过,知道这阵法的厉害,可是你今天这阵法却也挡我不住。”
枢老头见对方一眼就看破了自己的把戏冷汗就下来了,他胆心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后屋子里那些人,于是硬着头皮说道“既然阁下已然发现端倪,那不如出来一见,说实话知道白虎戮魂阵的怕不是一般人吧?以阁下的见识怎么说也是鬼差级别的吧?”果然,人鬼怕马屁,对面又传出那种笑声,一会隐隐出飘出一个秀才模样的鬼魂,只不过舌头拉的老长,眼睛突在眼眶外,怎么看都是吊死鬼。慢慢飘到老道跟前“我是本地鬼差,我见你有点道行不想让你白白修行,今日就放你一马,没错丧鬼哭门是老夫做的,这是我与他家的恩怨,你还是及早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