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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空气中夹杂着乡野间特有的清新味道,花朵打着苞儿,院内的柳树也抽了新芽,树下一英俊少年,穿着普通的粗布衣裳,双手收于腰间,然后猛地隔空出拳,气势挺足,但明眼人不难看出,根基不稳,没有半点习武的底子,紧接着少年又试着走了几步,双腿还很不灵活,不过少年的表情却非常欣喜。

    当少年尚且沉浸在欣喜中,院门被推开来,走入一长一少两名女子,两人都背着背篓,背篓中是新捡的柴禾。

    年轻女子一眼就看到了少年,扑哧一笑“无名,别练那些花拳绣腿了,反正打起架来也只是被人追着跑。”

    无名尴尬地挠挠头“我只是想活动一下,在床上一连躺了好几天,骨头都快散架了,不过恢复地还不错。”

    回到这里的第二天,夕流就请来了当地的老医官,这老医官也是穷苦人家,收费倒是不贵,不过因为地理位置太偏,老医官嫌年纪大了,来过一次后便不愿再来了,最后拗不过夕流再三恳求,答应两天来一次为无名检查身体。

    刚过正午,老医官又来了。

    “公子这么重的伤,竟然十日不到便痊愈了十之七八,如此之快,倒是老夫平生罕见啊!公子已然无恙了。”老医官笑呵呵地收回把住无名脉搏的手。

    “都是老先生医术高明,无名拜谢了!”无名听闻身体已近痊愈,也是异常欣喜。

    “唉!公子言重了,如果不是公子伤口下的淤积物已被人吮吸殆尽,老夫也不会救治得如此轻松。”老医官笑着推辞,也是说出了无名的症结所在。

    “淤积物?是夕流么?”无名小声说着,回想起自己昏迷的一段时间,只有夕流和自己在一起。

    夕流此时正在院内,一边擦汗,一边码放刚捡回来的柴禾,丝毫没有注意到无名投来的目光。

    “看来老夫以后就不用再来了,老夫先走一步,公子保重。”老医官礼节性地作揖后,准备离去。

    无名也是还礼“先生慢走,有劳了。”

    见老医官从屋内走出,夕流礼貌地打了招呼,然后蹦跳着来到无名身边,像只轻灵的蝴蝶。

    “怎么样了?”夕流把头凑过来,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医官说病是好了,不过怕是得落下后遗症,比如终身残疾什么的”无名愁眉苦脸,戳了戳自己的大腿,狡黠的目光一闪而逝。

    “什么?”夕流果然上当,此时惊呼出声,便要出门,“你等着,老先生还没走远,我再让他给你看看。”

    无名看夕流着急的样子,觉得好笑“别去了!骗你的!”

    夕流扭头,看见无名幸灾乐祸的样子,娇嗔一声“好啊!敢骗本姑娘,你不是喜欢终身残疾吗?我帮你一把。”

    说完,夕流便不等无名反应,一拳打在无名大腿上。

    “哎哟!你还真打啊!”无名吃痛,唆着个脸捂住自己的大腿。

    “哼!一拳不够,再来一拳!”说完夕流举着粉嫩的小拳头,又挥了下去。

    这次却没能得逞,手腕被无名抓住,然后夕流便感觉一股大力,将自己拉到了无名近前,两人四目相对,鼻息可闻,气氛顿时变得旖旎。

    “告诉我,我昏迷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无名直勾勾地盯着夕流的眼睛,柔声问道。

    夕流被无名这么盯着看,嘴唇微颤,脸上早已是一片羞红,眼睛反盯着无名,脑海中却是想起那日江边羞羞的一幕幕。

    正值豆蔻年华的夕流,有着青春期女孩儿的羞涩,清白人家的女子,对于男女之事自然是难以启齿,就算夕流想告诉无名,也无法亲自说出口。

    “没没什么,你弄疼我了。”夕流的声音小得像蚊子,怕无名不依不挠,赶忙转移话题,“你说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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