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悠扬/飘向远方/枫叶漫山/花开心上
远方周郎/思念姑娘/漂泊流浪/回忆故乡
曾经的故事/你轻轻诉说/这简单的歌/我为你唱着
你还好吗/是否快乐/亲爱的朋友/你不必难过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曲折/许多的人/在孤独的活着
灯光昏黄/酒杯摇晃/没有悲伤/没有迷茫
是否遇见/你的姑娘/是否已有/心爱的郎
是否还醉着/不敢再想她/梦中出现了/熟悉的模样
你还好吗/是否快乐/亲爱的朋友/你不必难过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曲折/许多的人/在孤独的活着”
现在的城市和古代已经是天差地别了,古代晚上需要禁夜,但是现在晚上已经和白天没有什么太多的差别了。
走在天桥上,忽然听到了有人在卖唱——抱着把吉他,默默地坐在天桥的中间,一身蓝色的牛仔衣,尤其是戴着一个黑色眼镜更给人一种文艺青年的范。
静静的听完了他唱的一整首歌,突然间觉得内心都静了下来,可是,我更加想我师傅和她了。我没有去问他名字,我也没听过这首歌,想必是他自己写的吧。我没去打扰他,往他琴包里放了一百块钱我就离开了。
我看了看手表,大概晚上九点了,算了,不溜达了,回家。出来后还听了首歌,不错。
我不知道是否要去面对以前的那些问题,那些人,尤其是在我那个姐姐出现之后。
其实那天见面后我们并没有说太多的话,也不知道说什么话。我能看出来她有心事,想必她也是这样的。
师傅说过,心烦了,出来走走也好。静下心来,再困难的事都能想明白。
“坐好,不要乱动。”
“呃,师傅,这好像有点哎呦,摔死我了。”师傅真会玩,他给我找了个差不多一抱左右的大皮球,然后上面又给我放了块木板,让我盘腿在木板上打坐。
“这叫禅意,静下心来,学会靠着微妙的感觉去控制身体的平衡。”
唉,师傅就是师傅,他在一旁躺在躺椅上休息,看我这摔跤玩
“唉,师傅,我成功了!”
“坐稳了?那坐着吧,坐到晚上吃完饭。”然后师傅从躺椅上起来了,往我下面的皮球下面撒了大概百十来个大大小小的玻璃球。
“师傅,师傅。”
“我就在你旁边睡觉,人啊,一上岁数,就容易觉轻,睡不沉。你可别吵到我,否则,明天训练加量!”
“你!”
唉,重新来。在他把那些玻璃球撒在我这个大皮球下面的一瞬间我就摔下来了。之前是直接摔到平地板上,现在可到好,摔到那些玻璃球上,“哎呦我去!”
“嗯?我这刚要睡着,你就把我叫醒了,想想明天加点什么吧!”
“你个xxx!”那几个字都到了嘴边但又叫我憋了回去,没有说出来,我怕这时候把师傅惹怒了的话又得再出些别的难题,那时我可招架不住。还有就是我不是怕他,我是怕他女儿,那个女魔头。“这根本就是完不成的事,你只是在这说,你倒是给我示范一下啊!”
“怎么,想起来让我给你做示范了,我这可不是白给你做示范的,本来是想让你坐两个多小时算了,可现在嘛,在加一个小时吧。”
“别,可别。”你个老混蛋,一次次的挑战我的内心底线,但是我认了。
“看好了。”说完,他轻轻点了一下地,便轻轻松松的跃到了那块小木板上,盘腿坐了下来。仿佛这个年近五十的“老头”整个身体没有一丝重量。
“到你了。”他什么时候下来的,我竟然都没听到任何声音,我这个师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