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九猛地睁开眼睛,原来只是一场梦。他坐了起来,看了看才四点多,使劲在想刚刚梦里的神秘人是谁,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他什么模样。王月九不想了,王月九自言自语说:“那个人为什么会说没有他,我会死呢?”王月九靠在床头上闭上眼睛,时间一秒一秒地从王月九眼前飞过,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突然,王月九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说到:“我会死?他,会不会是手术中的捐献者,他好像叫赵古笙。”王月九又放松了下来心想:不会是我占了人家身体,人家闹意见吧!反正都死了嘛,有意思!王月九钻进被窝刚打算继续睡,他的大脑突然被强制接受了一束画面:“王月九捂着肚子在一条山路上跑,后面一群人在追他。前面来了一辆摩托车,车上的人让王月九坐上去。”王月九刚刚意识到时,他的脑袋突然头疼欲裂,王月九双手捂着脑袋在床上翻腾。王月九叫出声了,所幸的是黎叔没听到,王月九也不想让黎叔再担心,他已经尽力不让自己再喊出来。头疼了大约五分钟吧,王月九已是满天大汗,他赶紧穿好衣服下楼出门打车去医院。在车上他给黎叔打电话:“黎叔,我一个朋友家有急事我可能要过去待两天。”黎叔刚睡醒的声音:“那去吧,回来时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啊!”“嗯!”
“从这个方向看啊,你脑部的主意识组织层可能因外在条件或内在因素发生了分裂。”一位医生在办公室指着一张x光片对王月九说。王月九说到:“那我之前头疼是怎么回事?”医生推了推眼镜说:“这个嘛!有两个原因:一,你之前头疼的时候就是主意识层分裂时;二,很早之前主意识层就分裂了,你头疼时可能是分裂出的意识层碎片活跃了起来。”王月九又问到:“您一直在说主意识层,难道还有别的意识层?”医生解释到:“对!还有附意识层,附意识层是主意识层活动时衍生出的。可以这么说,附意识层是可以无限再生的,只要你有思想。嗯?不对!”“怎么了?”医生的眼神变得异常惊讶地说:“从另一张x光片看,你的主意识层没有分裂,而是新产生或一直都在的另一种意识层。也就是说,现在你的大脑里有一种附意识层和两种完整的主意识层。”王月九获得的信息量太大了,过了一会儿王月九声音有些发颤地问到:“那么,这样会死吗或有什么症状?好治吗?”
王月九拿着一罐饮料从超市走了出来,凛冽的冷风迎着他扑了过来,感觉就像刺穿喉咙般。王月九回想着在医院里最后那段话,“你现在的情况极有可能得上一种叫做‘解离性迷游症的病’,这种病发病率很低很低,可一旦得上,病期就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或一辈子。”“意思是——不会死?”“不会,症状就是患者会自我意识认同混乱。比较迷信的说,就是还有一个生命体潜伏在你体内,至于是动物还是人,什么动物,男人女人,现在还不得而知。”王月九目光呆滞的咬着吸管,在路上走着,他无法接受自己变成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身”的东西。悄悄的,王月九身后出现了一个人可乐纸杯倒在地上,吸管和盖子脱离了纸杯,可乐在一点点向外流出
“唔唔”王月九醒后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废弃的旧仓库,孟千在不远处和一个女的在边上说话。那个女的说:“车你也用了,我的地儿也给你用,那这费用”孟千笑着说:“猫姐放心,费用没问题,这就给你!”之后孟千给了那个猫姐一个信封,她说了一句“别在我的地惹出事来!”就走了。孟千看着猫姐走的背影说:“是,是,是。那是当然!”猫姐走了,孟千关上仓库门走向王月九拔出他嘴里的布说:“会金钟罩铁布衫是不是?让我当众丢脸是不是?你咋不弄死我呢!”王月九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说:“呸!孙子!”孟千听到直接往他肚子上踹了一脚。王月九一边使劲想挣脱一边咬着牙说:“不承认是孙子就解开我啊!”王月九的牙上已经浸满了鲜血,孟千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