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预想的结果并没有发生，零只觉得嗓子一紧，一口血不受控制地从口中喷出。口腔中的残血反流进气管引得她一阵咳嗽，咳了好一会才缓解过来。

    “咳咳咳怎么回事？明明和当初一模一样的啊。精气顺畅念头通达，两样都做到了不是么”零只觉得手脚发软，大脑昏昏沉沉几乎晕厥。她索性放松身体就这样躺在地上，缓缓调整自己的呼吸。不知道过去多久体内的不适感终于缓解了大半，于是她用颤抖的手撑地缓缓坐起，环视一圈周围，连续上了之前的记忆。

    “要不再试一次？还是算了吧”零叹了口气，“‘不排除失败的原因试多少次都是一样的’也是葛罗拉嬷嬷的原话不是么她之所以这么说，估计也是猜到我失败了会马上再重复吧，被看得很透呢”她用口袋里的手帕擦干净嘴角的血迹，又把自己留在地面上的血迹也一并擦去。确保看不出异样后她沿着弧形楼梯返回一楼，敲了敲后推开大门。

    “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博士，有水吗？我想喝点水。”零问。

    “啊，有的有的，水壶在那里，旁边就是没有用过的水杯。”阿笠博士指了指圆弧长桌的另一头。

    “找到了，谢谢。”零给自己倒上一杯。口中的水有一股血的铁锈味，但这并不妨碍她做出吞咽动作。冷水裹着血液流进肠胃，冰凉的感觉从体内一点点渗出，让脑子也清醒了一些。她揉了揉头发，望向一直注视这自己的两人：“商量完了吗？没有我就继续回避一下。”

    “差不多商量完了。但你没事吧，零？你看起来脸色很差的样子。”柯南注意到进去前还很正常的零出来时脸色发白，有些担心。

    “没事没事。”零摆摆手。“我能照顾好自己的，放心啦。”

    “哦，还有一件事。”阿笠博士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从桌下拎出了两只书包。“锵锵~新一，你们的入学手续我已经办好了，从明天开始就去上学吧。”

    “上学？”

    “嗯，六七岁的孩子不就是小学一年级嘛，我给你们登记的就是最近的帝丹小学哦。”

    “博士！我可是高中生诶，你让我再去上小学不是折腾我么！我还要去找那群家伙没有时间去玩这种游戏！”柯南显然对这个安排很不满意。

    “可是你不去上学反而显得更加奇怪不是吗？”

    “倒也是”

    “这样不是也很好嘛。”零拿过一只书包背在背上试了试。“我还没有上过学呢，难得能够体验一下也不错。”

    “没有上过学？”柯南看向背着书包的零。

    “嗯，小时候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一座军队就在一公里不到的地方交战的孤儿院。趁着停火的时候去捡弹壳可是我们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呢。”

    “战场中的孤儿院？”

    “嗯，没被摧毁是因为那名院长背景不低。”

    “那为什么不直接带着孩子离开呢？”柯南问。

    “离开不了啊因为很多很多事情。”零轻轻抚摸书包表面，“说了你也不会懂的，侦探先生。”

    因为那是发生在未来的事。零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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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回到事务所已经这么晚了。”零抬头看了一眼几乎完全陷入黑色的天空，跟在柯南身后走上了通向二楼的楼梯。

    “当然啦，我们在博士家花了这么久。”走在前面的柯南背上也背着一个书包，沉甸甸的书包里面装满了他的课本。

    “不过办公室里难得这么安静，难道叔叔已经睡着了？”零抬头看了一眼仍然亮着灯的二楼办公室。

    “可能吧。”柯南打开办公室的门。和零猜的一样，毛利小五郎正趴在办公桌上睡大觉。办公桌上已经积了不小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