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渊跟随穿着修身束腰长裙,摇曳着纤细腰肢的服务员玛利亚去了后院,酒馆大堂中,刚才还喧闹沸腾的气氛立刻冷了下来。
之前大喊起哄的那名胖子带着冷酷的狞笑,“哲夫老爹,刚才那枚银光闪闪的小宝贝我可是看到了。那是你的战利品,我不管,但这只肥羊,我要了!”
哲夫冷笑,凶狠地瞪着他,“我的规矩,决不允许在酒馆内动手!出了酒馆,生死自负!”
“那就这么说定了!”
胖子一口喝掉剩下的朗姆酒,将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摔,抓着脚边的维京战斧出了酒馆。
接下来的几分钟,陆陆续续又有几名不怀好意的男子带着武器,跟随着胖子的脚步离开。
哲夫站在柜台后面,手指从柜台底下悄悄抠出那枚银戒指,目光中充斥着冷漠和残忍。
“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死了活该!”
酒馆后院,女服务员玛利亚将楚临渊带到了一座小楼二层角落里的房间。
推开门,玛利亚点燃桌子上的油灯,楚临渊借着黯淡的灯火看了下房间的环境,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恶劣。
墙壁上挂着小孩涂鸦似的抽象油画,地板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中间是木桌和凳子,角落里放着床铺和一个两层的橱柜。
玛利亚手脚勤快地为楚临渊铺开干净整洁的被子,背对着他俯下丰满身子的女服务员,腰肢纤细,臀部丰腴。
悄悄回头偷看了摘下兜帽后显出俊秀容貌的少年一眼,玛利亚想起哲夫老爹表现出的少见热情,不着痕迹地将身体摇曳出美妙的弧线。
楚临渊表情平静,坐在桌边一言不发。
玛利亚退到房门处,侧倚着墙壁,充分展现出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不甘心地问道:“这位英俊的小客人,你需要一份美味的夜宵么?”
楚临渊不解风情地回答道:“一会儿哲夫老爹会给我送来。”
“砰!”
玛利亚愤愤地关上门,离去的脚步落在木质楼梯上,发出咯噔咯噔的清脆响声。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七点钟左右,楚临渊准时醒来,他穿好衣服,推开朝向酒馆后院的窗户。
此时太阳将将露头,远方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一片,拂过清晨露珠的凉风扑面而来,顿时令人心神一振。
楚临渊去院子里打来井水洗漱,然后去了酒馆大堂,空旷的大厅里就只有老板哲夫孤零零的身影,就连昨夜喝的不省人事的那几名醉汉,不知何时都已经离开。
“老板,来一份早餐!”楚临渊高声喊道。
“等会!”
哲夫老爹放下手头的工作去了后院厨房,很快,他就端着一个木制托盘走了过来。
一大块略微加热过的腌肉,一条涂抹着蜂蜜的黑麦面包,两个水煮鸡蛋,一杯啤酒,这已经是酒馆看在银戒指的份上,所能提供的最好食物。
“这几天小心一点!在酒馆里,他们不敢动手。”
放下食物,哲夫老爹在转身之际,低声提醒了一句。
楚临渊不动声色,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酒馆一向是鱼龙混杂,罪恶横生之地,他年纪轻轻,初来乍到,看上去身材瘦削,又不像是孔武有力的样子,昨天夜里财富露白,定然会有人心生觊觎,图谋不轨。
不过楚临渊并不在意,这些家伙欺软怕硬,只要尝过他拳头的滋味,就会老老实实,退避三舍。
哲夫老爹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他轻飘飘的提醒,可不仅仅是看在楚临渊活着能给他带来长远利益的份上,更多的,还是楚临渊昨夜里惊鸿一现的实力,令他相信少年不会轻易死在那群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