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凤云歌的脸上有着笑意,可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下一刻,凤云歌凑了过来,他的脸离赫云舒极近,几乎就要挨到她。
在如此近的距离里,凤云歌看着赫云舒,缓缓道:“那一日,朕准备如何对待那安淑公主,你是知道的吧?”
赫云舒心神一骇,凤云歌终于暴露出了自己身为恶魔的一面。
她的脸上没有惧意,只有淡然,她朱唇轻启,道:“可我,不是安淑公主。那一日,你也没能伤害到安淑公主,不是吗?”
闻言,凤云歌笑了笑,他的笑声里带着些许的狰狞,片刻后,他的脸色突然凌厉了几分,他恶狠狠地看着赫云舒,带着玩味的语气说道:“对啊,就因为那次没有睡到安淑公主,所以这一次想试试另一个公主。只要是公主就好,朕这个人,不挑食的。这下,你知道朕把你封为公主的寓意了吧。”
说完,凤云歌又是一阵笑。
他笑得那样猖狂,那样不可一世。
赫云舒的手心里,早已藏了一枚麻醉冰针。他若是敢对她图谋不轨,她不介意让他尝尝冰针的滋味儿。
突然,凤云歌的眼神变得发狠,他的嘴一路往下,朝着赫云舒的脖颈而去。
赫云舒手中的麻醉冰针陡然而出,正准备刺进凤云歌的脖子。
就在这时,有一个内侍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听到这动静,凤云歌向后退了退,不乐意道:“做什么!朕不是说过了,不许任何人打扰!”
那内侍吓得跪倒在地,道:“启禀陛下,如意阁的云贵人犯了头痛病,她的宫里来了人,说请陛下去看看。”
“知道了!”凤云歌不耐烦地说道。
尔后,凤云歌就显得很焦躁的样子。
最后,他恶狠狠地看了赫云舒一眼,之后就大步走开了。
此时,赫云舒手中的冰针已经化成了水,顺着她的指尖留下,那凉意让她警醒,为什么有时候她总是觉得,凤云歌像是两个人,一个温文尔雅c举止有度,一个却是暴虐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双重人格?亦或是,多重人格?
很显然,现在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疑问。
赫云舒一路走出了大殿,出了宫门。
回摄政王府的路上,她看到燕凌寒的茶楼上二楼最西边包间的窗台上摆着一盆鹿角海棠,便吩咐道:“停下,本公主要去茶楼喝茶。”
很快,马车停了下来。
赫云舒缓步而出,往二楼而去。和以往一样,她不许自己的丫鬟跟着,丫鬟表面上自然不敢造次,只得乖乖听话。
赫云舒一路进了二楼最西边的包间,而燕凌寒正坐在那里。
这茶楼是燕凌寒的人开的,而在靠窗的位置摆放鹿角海棠,就代表燕凌寒在这里。
这是二人此前设下的暗号。
赫云舒紧挨着燕凌寒坐下,轻车熟路的把自己的手伸到了他的手里。
燕凌寒皱了皱眉,道:“怎么这么凉?”
“天冷了手就凉,哪有为什么?”
燕凌寒看着赫云舒,道:“你知道吗?你说谎的时候,眼睛会多眨几下。”
好吧,在熟悉的人面前,无论她如何伪装,都是无用的。
赫云舒想了想,尽量用和缓的语气把刚才发生在宫里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她将叙述的重点,放在了凤云歌的反常上。
听罢,燕凌寒的脸顿时就黑成了锅底。
顿时,周围的温度也跟着降低了几分。
赫云舒忙保证道:“你放心,我好好的,没有被他占到一丁点儿的便宜。我的便宜,都留着给你占。”
虽然她放软了语气说话,但燕凌寒的脸色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