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皇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燕皇手握成拳,重重地捶在椅子上,怒道:“那人竟是宫中的禁卫军,入宫前曾在皇弟的麾下从军,只因皇弟军纪严明,曾下令打了他十军棍,谁能想此人竟怀恨在心,此次趁着皇弟入宫之机,意欲刺杀皇弟,真是歹毒!”
“父皇,杀了他!”安淑公主愤而起身,怒声道。
燕皇看了安淑公主一眼,道:“这般歹毒之人,朕岂能饶他?已将他处死在慎刑司了。”
如此,安淑公主方才拍手称快。
之后,燕皇和皇后又对赫云舒和铭王二人说了一些安慰的话,留二人在宫里用了午膳,最后又赏下了一些东西,算作安慰。
最后,赫云舒和铭王一道坐着马车回府。
孰料刚出宫门口,便有人拦下了他们的马车。
赫云舒掀开车帘向外看去,只见赫玉瑶一脸倨傲的站在前面,神情颇为得意。
她淡然一笑,道:“何事?”
赫玉瑶笑得分外恣肆,道:“赫云舒,不要以为你嫁给了这傻王爷就能水涨船高,刚才在宫里本皇子妃对你行礼不过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现在,你须得把这礼还给我。”
“是么?所谓出嫁从夫,你既然已经嫁给了三殿下,事事自当以他为尊。你让我把这礼还给你,是想着遵从赫家的礼仪,不管三殿下这一遭了吗?”
赫玉瑶一时语结,若真如赫云舒所言,那岂不是诅咒自己被三殿下休弃吗?她俏眉倒竖,道:“赫云舒,本皇子妃与三殿下感情甚笃,你休要信口胡言!你不知道吧,本皇子妃今日进宫,可是得了丽贵妃娘娘好多赏赐呢。这随便拿出一样来,只怕都要闪瞎了你的眼。”
赫云舒看了看左右,道:“若真如你所言,你家三殿下现在何处呢?”
赫玉瑶得意地一笑,道:“我家三殿下事务繁忙,丽贵妃娘娘有些话要交代,可比不得你家这傻王爷,清闲得很呢。”
赫云舒掩嘴一笑,道:“人家母子说话,偏偏把你赶了出来,可见人家是把你当外人,亏得你还在这里自我感觉良好呢。”
闻言,赫玉瑶面色一暗,起初她也想到了这一点,却又生生把这念头压了下去,如今见赫云舒提起,心里颇有些愤懑。
只是眼下面对着赫云舒,她不肯输了面子,只得笑了笑,道:“男人有男人要操心的事情,本皇子妃既为三殿下的正妃,只需操心这府中内务即可,至于其他的,本皇子妃才懒得操这份闲心。不像你,你家男人不行,你又要管内,又要管外,只怕过不了多少时日,就操劳成黄脸婆了吧。”
“对啊,我们铭王府就是本王妃说了算,不像你,事事还要看着三殿下的脸色行事。不过,本王妃听闻这三皇侄府中侍妾众多,但愿侄媳妇你能消受得起。”
哼,拦了她的路还在这里叽叽歪歪,真烦,看她不拿辈分压死她!
闻言,赫玉瑶满腹怒气,她正想还嘴,马车内便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娘子,休要再与侄媳妇多言,我们该走了。”
赫云舒一愣,转身看着马车内的铭王。
铭王冲她眨了眨眼睛,可怜兮兮地说道:“娘子,我不喜欢听她说话,咱们走吧。”
赫云舒点点头,尔后冲着那赶车的吩咐道:“直接过去,若有人敢拦,直接撞了就是。”
“你敢!”赫玉瑶咆哮道。
那赶车的得了命令,一扬马鞭,马儿一声嘶鸣,扬起前蹄向前奔去。
赫玉瑶吓得心里一紧,忙躲开了。
这时,她透过车帘,看见赫云舒正笑着,心里自是懊恼万分,气得直跺脚。
这么个小插曲,赫云舒并未放在心上。
她眸色微深,想着方才在宫里的事。若她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