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着一道越不过去的无形的鸿沟,但如果自己并不爱这个女人,真的只是把她当做利用和泄欲的工具的话,那为什么每次听到看到她与别的男人有交集时,自己的心中就会泛出一丝妒意和怒气呢?
夜如墨想过很多次同样的问题,但一直找不到答案,此刻再看到和那日一样娇羞可人的叶静凝,夜如墨又再一次在心里不停地闻着自己,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夜如墨想着想着,已经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热烈的唇已扣在叶静凝的唇上,在二人开始交缠的瞬间,夜如墨决定不再想这些一时半刻想不通的问题了。
良宵花语,春光正好,何必去为那些想不通的事情烦心呢。
虽然皇上已经下令,让内侍调查昀妃被人下毒一事,但是黄太后还是不愿坐着干等,毕竟此时发生在后宫,后宫暂时没有皇后,那么皇太后就是后宫之主。
在自己的地盘上下毒害人,而且毒害的还是自己的亲侄女,这口气皇太后当然是咽不下的,所以一面皇上派侍卫在调查,另一面皇太后也在后宫开始自行排查所有有关人等。
皇太后首先怀疑的就是琪妃陆莉琪,原因很简单,琪妃平日谁跟所有人都和善相处,但是暗地里又多少心眼,皇太后看一看陆莉琪的眼神,就能知道个大概,但是没有证据,皇太后决定密审琪妃。
皇太后找了个借口把陆莉琪叫到慈宁宫后,怒斥琪妃心术不正,投毒陷害昀妃,要将她杖责致死。
琪妃突然大呼冤枉说:“启禀皇太后,昀妃姐姐中毒的事情,臣妾确实知道一点内情,只是此时关系凝妃妹妹,还望皇太后能退去左右。”
皇太后一听此时与凝妃有关,又想到日前听说过昀妃在御花园大骂凝妃的事,于是开口道:“此事跟那个贱人有关?你们先退下。”
待皇太后身边伺候的宫女嬷嬷退下后,陆莉琪回禀道:“昨天我与凝妃在花园游玩时,遇见了姐姐,姐姐情绪一时激动,骂了凝妃,凝妃想时因此,忌恨姐姐所以”
皇太后闻言不悦的说:“昀妃和那个贱人吵架的事,哀家听说了,但是如此就说她下毒害昀妃,恐怕难以定罪,皇上又对她一味袒护,除非有确凿的证据,否则你还是难以洗脱哀家对你的怀疑。”
陆莉琪起身道:“请容许臣妾上前与母后细说端详。”
皇太后想了一下道:“过来吧。”
陆莉琪闻言走上前去,俯身在皇太后耳边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通,皇太后听着陆莉琪的话,突然面露诧异问:“哦?是昀儿她那你说的那个人是什么人?”
陆莉琪又在皇太后耳边一阵嘀咕后,皇太后脸上这才渐渐露出喜色,点头道:“好,哀家着就去拿她个人脏定获。”
皇太后说着,便起身让身边的奴才去召集了在慈宁宫护卫听调的侍卫,准备往勤政殿而去。
一行人风风火火地来到勤政殿,此时叶静凝正好去了咸福宫,去给咸福宫的宫女太监发解药。夜如墨恰好在勤政殿批阅奏折。
夜如墨见皇太后来势汹汹,不由皱眉起身问道:“母后何事来此?”
皇太后还忌恨着夜如墨上次不给自己留情面的事,没好气地说:“皇上不想见我这个母后,我这个做母后的可还惦记着你这个皇儿啊!”
夜如墨听出皇太后来者不善,也不客气地回道:“母后如果只是来看儿臣,那现在母后已经见到了,不知还有什么吩咐吗?”
皇太后冷眼看着夜如墨说:“吩咐皇上?哀家岂敢!哀家是来捉拿下毒害我侄女的贱人。”
夜如墨心中暗忖‘她这么会知道是叶静凝下的毒?’夜如墨心中一边疑惑一边说:“哦?母后是说下毒的人在我这勤政殿?母后怀疑的莫不是朕?”
皇太后明白夜如墨已经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