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要大上许多,再者说,李衍毕竟还没立国,他怎好去相投?
正当郭药师心里酝酿着降宋但又迟疑不定之时,萧干忽然要从燕京来涿州。
这让郭药师大吃一惊!
郭药师想:“此时此刻,萧干来涿州干什么?莫非他要来逮捕我?”
郭药师赶紧召集张令徽、刘舜仁、甄五臣等心腹爱将来到密室商议。
郭药师说:“萧干此来,不知是何用意,你们看该如何应对?”
刘舜仁说:“萧干来涿州肯定没有甚么好事,我觉得他很有可能是执行萧太后的密旨前来捉咱们的。”
张令徽说:“以我看,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也像易州高凤那样,降宋献城,既可以保命,也可以保官,何乐而不为?”
众人一齐望向郭药师,等他做出决定。
郭药师见时机已经成熟,低声说:“不是我们不忠于大辽,实在是形势所迫。”
见郭药师同意降宋,众人大喜!
甄五臣说:“咱们可在宴请萧干时,逼迫他一起降宋,他如果不肯,就将他囚禁起来,然后将他作为见面礼送给大宋,大宋皇帝肯定会很高兴,而燕京卢沟河防线也会因为失去萧干的指挥而瘫痪,这对宋军收复燕京也很有意义。”
众将都赞成,只有郭药师摇头,说:“你们也知道,萧干于我有恩,让我加害于他,我真下不了手,这样吧,到时候视情况而动,都听我命令行事。”
郭药师在涿州最豪华的酒楼设宴款待萧干。
郭药师向萧干连敬三杯酒,然后道:“恩公是郭某的再生父母,郭某至死不忘。”
萧干微微一笑,道:“郭将军言重了,只要郭将军肯死保我大辽的江山社稷,就不枉费我为你所做的一切。”
郭药师说:“恩公既然提到江山社稷,那属下也说说属下的看法。现如今,天祚帝弃国而逃,天锡帝染病归天,萧太后政纲混乱,我看大辽内忧外患气数已尽,社稷江山即将不存,不如恩公带领我等一起投靠大宋,另寻出路,恩公以为如何?”
萧干听罢,大怒,指着郭药师的鼻子骂道:“真没想到你郭药师也是反复的小人,我真是瞎了眼,保你性命,又向朝廷举荐你!”
郭药师低头不语,任凭萧干劈头盖脸一顿训斥。
甄五臣两眼一直盯着郭药师的脸色,只要郭药师一个暗示,他布下的伏兵立刻就会一拥而上捉了萧干。
萧干这次来涿州,带兵不多,仅有百十号。
手上无兵,心里发毛,尤其看见甄五臣眼中全是赤裸裸的杀气之后,萧干心道:“郭药师既已生叛变之心,此地万万不能再待了。”
念及至此,萧干说:“你们好自为之吧!”
言毕,萧干就离开了酒楼。
萧干一行人骑马来到城门下,令守门士兵打开城门。
可守门士兵竟拒不执行,只说:“我们只听郭将军的将令!”
萧干脸色铁青,圆眼怒睁,随即就想下令夺门。
可就在这时,城中大道上驰来了几匹快马。
到了近处,有人大声喊道:“郭将军有令,开门送客。”
萧干一听,心想,“郭药师总算还有一点点良心。”
守城士兵这才打开城门,放下吊桥,让萧干一行人出了城。
不一会儿,郭药师悄悄的来到了城门楼上瞭望,只见四野一片漆黑,茫无涯际。
郭药师在心里默默说道:“萧大王,你的恩,今夜郭某已报,今后,如果战场相遇,你我就各为其主吧。”
事已至此,郭药师已经没有了退路。
回到军中,郭药师立即召集部将开会,道:“天祚帝失国,萧太后政纲混乱,内盗外寇,天下瓜分。宋天子以好生之德,吊民伐罪,命虎臣拥重兵,下易州,压吾境,此勇男子取金印大如斗之时也。大宋以高官厚禄,邀请吾辈,如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