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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上方规定除亲生父母外不许直接与认识的人接触,他怕亲自询问这家房主,不慎被房主认出,犯了忌讳,于是他看看娄庆,冲大门指了指,意思是让娄庆向前询问。

    娄庆把缰绳交与天赐手上,走上门前,拍了拍门上的门环。不多一会儿,一阵脚步声过后,门开了,从门缝里探出半个衣着干净的老翁的身子。娄庆施了礼道;“敢问这位老伯,您可晓得,前街殷家老夫妇哪里去了?”

    “听口音,先生是京城人士吧。你问他俩作甚,两年前殷家老夫妇就双双去世了,二人家中无人,正是老朽帮着料理的后事。”

    “老伯,您晓得二人怎样去世的?”娄庆又问。

    老翁心思了一会,回了句:“死都死了,与你说了有甚用。”说罢抽身进了门。当老翁关好门转过身时,赫然看到胖大的娄庆面带微笑站在他的面前,而且怀里抱着一口刀,大吃一惊,他并不知道身怀绝技的娄庆是怎样闪进门的,几乎疑心见到了鬼怪。娄庆依然微笑着问:“老伯,请问殷老夫妇是怎样去世的?”老翁道:“先生闯进门来,就不怕老朽喊人。”“不怕。”娄庆说,声音斩钉截铁,其实那老翁一开门时,他的眼睛和耳朵已在院子里巡视了一遍,断定这家除了老翁以外,没有外人。老翁从娄庆的语音霸气和干练中,觉察出他是一个公差,而且不是一般的公差,不想招惹麻烦,于是就说:“······那日官方办案时,老朽恰在殷家的门外。隐约听官差说,殷老夫妇是被人下药毒死的。官家查了大半年,也没有拿住那下毒的人·······”娄庆见老翁战战兢兢的说完,亦晓得老翁就知道这么多了,于是一转身出门,快似闪电,门微动。那老翁依旧站在哪儿,娄庆怎样出去与近来的的并不晓得,搔搔头皮,只感觉似做梦一般。

    出门后,娄庆与天赐说明原委,天赐一时没了主意,沈吟半响,含泪在街市上买了香纸和孝子衣裳,牵马和娄庆一同来在殷家的墓地里找到父母的坟墓,当看到父母的坟头如此潦草无比,天赐一膝跪下大哭一番。天赐痛哭过罢,与娄庆换好了孝服,重新跪了,行了礼,烧了纸,上了香,磕了头,又是悲泣了半个时辰。

    祭奠过后,二人擦干了眼泪,上马前行。走过山坳,天赐见到本是自家的地上建起一座高大的庄院,门楣上赫然写着‘太祖门’,他勒住马,若有所思,对娄庆说:“师哥,‘太祖门’原本是我殷家的地,难道爹娘的死干他门的事?”说着下了马,看样子要找‘太祖门’的人问个究竟。娄庆看到天赐的眼睛里要喷出火来,很明显,对于殷老夫妇被害的事,天赐已对‘太祖门’产生了怀疑,而且已迁怒与‘太祖门’。从直觉上,娄庆亦觉得‘太祖门’与殷老夫妇的死脱不了干系,虽说如此,可要找出证据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本来二人在殷家墓地里祭奠,已是误了办差的行程,如是为找证据没完没了的与‘太祖门’纠缠,差事可要真的耽搁了。要是真的把皇差耽搁了,朝廷怪罪下了,那可是杀头的罪过。想到此,娄庆叫住天赐道:“天赐师弟,稍安勿躁。伯父伯母的事我也很痛心,不过我想我们还是先去办差为好。不如这样,我写封信把找证据的办案的事交给县里的老爷去办,如是你我办差回来,县太爷还是没有眉目,或者拿了不相干的人敷衍你我,待我查出真相,我把县太爷一块收拾了。若是伯父伯母真是‘太祖门’伤害的,你我二人就踏平了太祖门。你说好不好?。”天赐也知道皇令大如天,于是就点点头,心道:如真是他们干的,便让‘太祖门’再逍遥几日又如何?

    娄庆劝天赐住下脚步,从自己的身上撕下一块白色的衬衣布,拿在左手上,伸出右手食指开始运功,不多时他的右手食指尖开始发红,如点燃的香烛,随后用右手中指在白色的衬衣布上写到:迅速查明两年前殷家老夫妇被毒杀真相。字迹象烙铁烙上去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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