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之法,又极其耗费钱财,疗效也时好时坏,因而不被人们认可,于是渐渐地被人忘了,久时间长了成了一个神秘组织。······有道是江山轮流做,今年到我家,没想到现实下,那玄门法术一派又悄悄兴旺了起来。消息灵通的人偷偷的传说,在去年,这帮道士居然在山西给一姓张的员外治好了中风不瘫痪的症候······”。师傅佘衾衣疑虑的问二爷道:“居然能治‘中风’之疾!?简直成神了。那你晓得他们怎样医治?”。唐二爷忽就压低声一本正经的说:“······他们找个灵心的不过五岁的小男娃儿,寻一个月满的夜里,设好法场做法,念咒烧符的请的也不知是那路神仙。给小孩子和病人沐浴更衣后,小孩子和病人穿上一样的大红的衣裳,待时辰一到,做了法,再把灵符烧了,把灰撒在小孩和病人身上,念上几句咒,小孩子和病人就开始昏昏沉沉的睡过去”说着话二爷沉下脸面,用俩手做锤子和握凿子的样子接着说:“然后他们把小娃儿的脑壳凿个洞,拿出脑浆,趁热给中风的人灌下去,再给病人灌下道士们自己炼制的丹药,······一个时辰不到,中风的人就能站起来了,活蹦乱跳的跟好人一样····”“你说的是真的?”佘衾衣问,“自然是真的”唐二爷回着话煞有介事的一本正经的冲佘衾衣点点头,表示他说的话完完全全是真真的事。唐天水唐二爷这话听的公孙至青脊梁沟里直冒凉气。只听的佘衾衣义愤填膺,下意识的刷的站起身来,伸手便去莫挂在墙上的七星宝刀,佘衾衣转念又一想,这唐贤弟本就没有正形,整日里半疯半癫口无遮拦,这话是一定是跟他开的玩笑,于是坐下身冲唐天水唐二爷道:“二弟老鬼,差点着了你的道。”。这事原本唐天水也是道听途说,见佘衾衣不相信,随口说了一句“信也罢,不信也好,由着你罢”乐哈哈的笑着去端茶杯。当时看着唐二爷的表情公孙至青倒是相信了的,可随后过了许多年,再也没有人提及这样的事,就把唐二爷说的事忘在了脑后。刚才曹家小厮把曹纯曹势翁的得中风和拿小孩做药引子的治病的事一说,不知怎么,公孙至青就回忆起唐天水唐二爷说终南山玄门法术的那一番话,他也确信那‘齐清观’里的李神仙李道长定是终南山练玄门法术一伙人,定是拿‘九哥’做药引子为曹纯曹势翁治病。“这些伤天害理丧天天良的畜生”公孙至青在心里狠狠的骂着,边骂边坐下身来,用力压服着自己愤怒的情绪,开始想着怎样把‘九哥’从曹宅里救出来。公孙至青自然知道,自己的授业恩师佘衾衣要是知道此事定然也不会袖手旁观,一定提着七星宝刀走进曹家除暴安良。一想到日夜想念的白须飘飘的老恩师,不觉中公孙至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内如乱针扎着一样的痛,他想:离开恩师已有二十几年了,也不知他老人家依旧安然否。想到了老恩师公孙至青不禁想起了师兄廖锦鹏,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口怨气道:“唉,师兄,呵,师兄。何苦啊何苦。”
与公孙至青猜想的一样,‘毒公歹母’掳了‘九哥’实际上就是为了曹纯曹势翁的病。曹势翁曹纯是一个年过六旬有着与狐狸一般狡猾的眼神的狼一般恶毒心肠的满脸善像花白胡子看上去不过五十岁的白胖老头,镶着满满的一口金牙,穿着绿色的江浙产的上等丝绸长衫,戴着镶羊脂白玉的员外帽,家有良田千倾,大庄院四个,绸缎庄十五个,各式买卖生意无数。他不爱坐慢慢腾腾的骄子,喜欢乘坐马车,有马车三十辆,拉车的马脖子上都系着茶杯口大小的响亮的铜铃,马厩里光喂马的马夫六七个。他每天出门都要坐不一样的马车,跟跑着五六个家人。他有一把银子打造的太师椅,雪白象牙做扶手,扶手上镶嵌着满满的绿松石。他的三儿子说:“干脆打造一个金的椅子,家里又不缺那几个钱?”“胡说。”曹纯曹势翁训他道:“你懂什么,金椅子只有皇上万岁爷才能坐,才能压得住金黄的富贵之气。再说,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