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沫沫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掐住了白沫沫的脖子,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白沫沫被他掐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使劲敲打说书人那强壮有力的手臂,见对那人产生不了半点影响便只能使出她刚刚在与说书人说话的时候便已经布好的幻阵。
幻阵已经开启。那说书人终于放开了掐着白沫沫脖子的手。白沫沫倒在地上狠狠的吸了几口气,然后狼狈的爬了起来。见到那说书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仿佛经历什么痛苦似的手上脸上青筋暴起。
白沫沫有些好奇,一探之下发现幻阵有个好处,就是可以看到阵中人正在经历的幻象。这样可以看到人们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白沫沫看到幻阵中那个说书人头顶亮银盔c身披亮银甲c外罩素罗袍c手持亮银枪c□□白马嘶鸣c在战场中厮杀,威风凛凛。他身旁也有一人骑在赤红色宝马上,面如冠玉却气势惊人。那手中银戟一挥,四方皆惊。唯恐避之不及。只见那人转头朝说书人喊道:“魏命,你我二人比比谁杀的反贼更多,如何?”白沫沫仔细看了看,发现赤红色宝马上的那人长相与自己竟有几份相似。那说书人爽朗一笑道:“将军有命,魏命岂敢不从。只是输的人晚上要请对方吃酒。”一边说着一边将他手中的亮银□□进了面前反贼的胸膛。白沫沫看着眼前的画面只觉得有种要吐的。虽然电视剧里经常有战争的场面,但是那都是被审核过的。而这样近距离的,未经删减未打马赛克的看到如此血腥的画面,白沫沫感到不适应了。她看到那银□□下后喷出的鲜血,染红了说书人身上罩着的素白的罗袍。两人就如杀人狂魔般斩杀着眼前的敌人。正待白沫沫实在忍无可忍,准备闭上双眼时,一晃场景又变了,变成两人在柔和的月色下对酌。那个与白沫沫有些相似的男子,斜倚在矮桌旁,矮桌上面或倒或正的放着几个喝空的酒瓶。而说书人则已经仰面躺倒在地上。两人醉醺醺的诉说着自己的理想。白沫沫擦了擦口水,还想再多看看。可是场景一下子跳转到宽敞明亮的大厅中,那个与白沫沫有些相像的男子正轻轻地抱着襁褓里的婴儿,嘴里时不时的哼着轻柔的曲调。他身旁站着的说书人也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小婴儿的脸蛋,一脸激动的模样。“将军,薇薇长得和你好像啊!脸好软。”
“我的孩儿自然像我。”说罢,那人眼眸中涌出暗淡的神色。“与她娘也有几分相像。”听到这里,说书人安慰道:“将军莫要难过,逝者已矣。薇薇还需要你照顾呢。”男子终于舍得将双眼从婴儿的脸上移开,他看了看说书人,道;“你说的对,我的薇薇还需要人照顾。以后我要让她成为京城里最让人艳羡的名流贵女。”说书人也满脸憧憬道:“将军一定可以做到。”
画面又开始变换,富丽堂皇的宫殿中,一把银剑已经刺进了那个与白沫沫面色相似的男子的胸膛。白沫沫看到说书人愤怒的将那刺客斩在剑下,越过已经倒在血泊中的尸体,他抱起那人虚弱的身子,留下泪来。
看到这里,白沫沫已经大致明白了当时的情况以及说书人的身份。她已经十分肯定了那个和她有些相似的男子就是自己的父亲白奇了。实在不忍心让魏命如此痛苦,于是白沫沫关闭了幻阵。魏命此时脸上已经泪水纵横。白沫沫竟然耐心的站在他身边,等待他从幻阵中清醒过来。看来白家的人也不必去问了,他们知道的也许并没有魏命多。
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魏命只用了片刻便清醒了过来。白沫沫见他眼神已经恢复明亮,还没等他有任何动作,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魏叔,我是白薇薇。”那个男人便再次被这个重磅消息砸的愣了神,他看着白沫沫道;“你是你是薇薇?”
白沫沫点了点头,“我并没有死,魏叔。”然后她抬起了自己的右手,衣袖滑落,露出她光洁细腻的手腕。手腕正中一颗如梅花绽放的胎记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