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日子没见的容易,容叶柯却没有一点生分。
“易,是你,快来,你来帮我看下这幅画怎么样。”容叶柯一脸热情的说道。
见到容叶柯的这一刻,容易之前所有得担心都是多余的。
看到容叶柯还是一如既往的亲切。
说着容易便自然的走了过去,对画作点评了一番。
“哈哈,还是你有独特的见地。”容叶柯大笑着说道。
听到容叶柯爽朗的笑声,容易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之前的事,我。”
本想趁这个机会向容叶柯道歉,还没有等容易将话说完,容叶柯便说道,“别说了,我早就忘了。”
“我们两人何时变的这么生分起来。”容叶柯说道。
听到容叶柯的话,容易没有再说下去。
“是啊,我们兄弟两人之间用不着。”容易轻松的从嘴里说出。
现在容易心里轻松了许多,能认识容叶柯,是自己一辈子的幸事。
这时容易端起一杯茶,动情的说道,“我就以茶带酒,什么也不说了,喝了这杯,我们还如从前一样。”
容叶柯眼神坚定的注视着容易,拿起他手里的茶一饮而尽。
“我们两人什么也不必多说。”容叶柯说道。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又回到了小的时候。
忘事的一幕幕在两人心头浮现。
“还其实小柔的事,我应该像你道歉才对。”容叶柯有些愧疚的说道。
听到容叶柯的话,容易眼里闪烁起泪光。
“什么都不用说了,这是我的不对。”容易说道。
看到容易伤心的样子,容叶柯便止住,没有再说下去。
此刻突然感觉气氛变的凝重起来。
这时容叶柯拉住容易的说,说道,“走陪我下盘棋,我们两人好久没有下过棋了。”
容叶柯这么说,只是想故意岔开话题,让容易心里好受一些。
听到容叶柯的话,容易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的说道,“好。”
从容易的表情中看的出来,他还是放不下小柔。
在容叶柯内心深处何尝不是呢,对于小柔的死,容叶柯也一直自责,觉的是自己害死了小柔。
在容叶柯心里,也许会一直背负着这个愧疚活下去。
——
对于容叶柯将蔻果果带走,李泽州心里一直耿耿于怀。
这日朝堂上,李泽州便趁机说道,“父皇儿臣愿意带兵去攻打南山国。”
对于李泽州这个突如起来的建议,皇上一口否决掉。
“我国刚刚恢复国力,怎能再次征战,荒唐。”皇上怒斥道。
听到皇上反驳,李泽州心里一肚子不满。
对于容叶柯强走蔻果果,李泽州一直想找个机会教训容叶柯一番。
看到皇上反对,李泽州只好无奈退了回去。
这时陈岩上前说道,“启禀皇上,太子所言未尝不可。”
陈岩抬头看着皇上又继续说道,“我国和和野国一战,就是太过被动,所以才艰难险胜,南山国早就有野心,不如我们主动出击。”
听完陈岩的话,皇上开始沉思起来。
思来想去,觉的陈岩所说不无道理。
对于南山国,皇上早就有意思要将它收服,只是没有想到和野国突然中途变卦。
想来自己和南山国的实力来说,南山国根本不是落归国的对手,现在经过一年的休养生息,落归国也急需一场胜利来巩固地位。
想到这里,皇上心里便有了动摇,问道,“各位是什么意见。”
听到皇上的话,百官便各抒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