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难得无聊,又因许文朗还在外边,她心里没有一种安全感。
因此在马车上不停的搜寻。当手掌摸进箱子后侧,便摸到凹凸不平而且冰凉的东西。以她的触感,这是铁做的东西。她用力将箱子移开一些,便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是一把剑,还挺重的。她仔细的看着剑柄的图腾,精致得不得了,而且好似用了很久。这大概是他的佩剑吧,她心里想。
许文朗掀开车帘时正好见她拔出剑,心里一惊便握住剑刃用力往自己这边带过来,语气急促问:“海棠,你要做什么!”
暗卫奴才们,都蜂拥而至,挤头过来看。苏止柔更是面露担忧:“娘娘~”
邵海棠松了手,可许文朗手掌却被割破了,如今正流血。看他这神情,想必是害怕自己想不开。这才出言:“我就只是想看一看,又没做什么。”
所有人松了一口气,随行的太医拿来自己的药箱,给皇帝上药。邵海棠看着他那紧张的模样,怪好笑的。等所有人都屏退之后,她这才靠在他肩膀上道:“你怕我又像上次一样?”
“可不嘛~”许文朗抱怨了一声,随后便将邵海棠搂进怀里,紧紧的抱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所以说那次在他怀里死过一次之后,便给他留下了阴影。
邵海棠主动的握住他那只受伤的手,轻轻的用手指抚摸纱布边缘,一脸的心疼。许文朗垂头,抬起她的脸:“海棠不怕。”
邵海棠深情看进他眼里:“海棠不怕。”
许文朗轻啄她的唇瓣……
五日后,在山顶上瞧见了大历国军营驻扎地。许文朗撩起车帘指给晕车还吐的邵海棠看:“看,咱们的军营在那儿。”
邵海棠伸头去看,微微的笑了。心里念了三年的弟弟,终于要见面了。 军营驻扎的大门外,排着整整齐齐的队伍,正等着迎接他们。等马车缓缓停下之时,许文朗却点下了邵海棠的睡穴,许文朗喊来常贵,将自己的话带给廖洪等人。等安置妥当,许文朗这才抱着邵海棠
下了马车。众将士单膝下跪,却是一声不吭。
只是因为得了他的口谕不得扰了海棠休息。
“将军平身吧。”许文朗沉声道。廖洪道了谢,随着起身。
看着这整整齐齐而十分有秩序的队伍,许文朗只淡淡的道:“都平身吧。”
一排紧接着一排起身,虽然有声音,可却没有打搅到邵海棠休息。见着怀里的女人仍旧沉沉的睡着,他心里定了下来:“带朕去朕的帐篷。”这眼里带了些感激看向廖洪。
他一生有两个师父,一个是廖洪,一个是沈太师。一个教他武,一个教他文。皇帝虽然不一定要有文武双全,可在他许文朗身上这是必须要有的两种东西。 “皇上请。”廖洪声音不温不和,却带着一种尊重在里边。将许文朗带去了他的帐篷,便在外边等候。邵海华那是看着自己姐夫抱着自己姐姐,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如今在心里的疑惑总算是放下了
。看姐夫对姐姐爱之若命的模样,他心里虽急着和姐姐说话,但方才听到姐姐于路上颠簸,身子不适,这才忍了下来。 许文朗出来,一脸的轻松。再扫眼看向邵海华,这人只有十二岁,就生得英气逼人。那一双带着英气的眼睛,若不是见过他画像,许文朗都不相信这是邵海棠的弟弟。十二岁,跟自己儿子一样大,这
下一联想到自己儿子,他便开始胸闷气短了。见他要对自己行礼,连忙摆手:“免礼。你姐姐累了,且先让她休息吧。你进去守着她,朕想她若是醒了,肯定第一个要见你。”
“微臣谢皇上。”邵海华松了口气,本来以为姐夫不满意自己,不想竟是这样的结果。道了谢,便急忙钻进帐篷去,守在邵海棠身边。 苏止柔自然是带着常贵去寻找自己的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