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听罢,心中怒骂道:“你三人的脑袋才坏了呢。”萧千个听罢,急忙道:“既然脑子坏了,那定是脑袋里进了什么东西,压迫下不能说话,需得开颅。”
李秋听罢,不由得心中发颤,心道:“只怕小爷今天是难逃一死了。”萧百个与萧万个也不由得惊呼一声,忙问道:“这开颅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可有把握?”
萧千个摇头叹息道:“并无把握,我也仅仅是看神医老爷给一只母狗开刀,从脑袋里取出个比脑子还大的疙瘩也许大哥脑袋里便是有这个疙瘩,让他说不出话来,我只能凭借我的记忆试试了。”
二人听罢,点了点头道:“不想我二人医理只在纸上谈兵,萧千个医理已然到了开颅境界,比我等高强,眼下看来只能这般。”萧千个被二人夸的有些飘飘然,紧忙抽出腰间匕首道:“诸位放心,我已然明白开颅精髓,这次开颅定能成功。”
说罢,拿起那明晃晃的匕首,向着李秋缓缓走去。李秋心中暗骂道:“你们分明拿我当母狗一般,给我做实验,我脑袋里岂会长个比我脑袋还大的疙瘩,若是如此,那我焉有脑袋在。”
见萧千个向着自己缓缓走来,每走一步,李秋心头便颤抖一下。他不是不相信萧千个,他是十分不相信萧千个,若是开颅,他哪里还能有命在。李秋当下急忙眨眼,只求萧千个能会意自己的意思。
萧千个却只当李秋害怕,当下笑道:“大哥,你放心,我会轻轻的割开你的脑袋,保证不痛的,到时你便能说话了。”李秋要死的心都有,心中骂道:“你这个草包,你割开我的脑袋我哪里还有说话的机会,若是说话只怕早已经变成鬼怪,把你等吓死。”
眼看,那萧千个一刀下去,李秋小命不保。忽听得一声怒吼道:“你们这几个王八犊子,在此冒充什么神医,当真有辱老夫名声。”三人听罢,身子不由得一颤,急忙跪拜道:“神医老爷,你怎么来了?”神医只闻其声,却不见来人,神医冷冷道:“你们这几个龟孙,我若不来,这小子只怕被你等医死,到时天下人耻笑的是我,却不是尔等,我焉有不来之理。”
话音刚落,一股狂风吹开大门,一颗丹药直送到李秋床上。神医呵斥道:“给他喂下,以后你等便看看山头,赌赌骰子,这医病救人之事,以后莫要插手。”三人急忙道:“我等谨遵神医。”许久,见神医未有说话,这三人这才站起,喂李秋吃了丹药,李秋刚刚吃过,便觉得头晕目眩,当下又昏死过去。
转醒过后,却发现自己躺在草丛里。四处摸索一番,身体竟已然无了大碍,在运内力,只觉体内那杂七杂八的内力,在体内激得自己隐隐作痛,李秋不由得哑然失笑,在望向手心里的药丸,不由得暗吸了一口气,此刻他以如废人一般,只有这药丸是他最后的牵挂了。
李秋望了望四周,本想回天机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孙鑫,但眼见离龙阳山不远了,心中暗道:“我已然好久未回去了,真不知道鲍叔叔他们怎么样了,我还是回去看上一番吧。”想罢,便缓缓向龙阳山赶去。
他望着眼前种种景色,不由得触景生情,每想到儿时顽皮的自己,为此惹下许多大祸,鲍谷给人赔罪的忠厚模样,呵斥教诲自己时的慈爱之情,种种如同昨日一般。李秋使了内力,脚力早已大不如前,加上每走一个地方,对此处情怀便要回忆片刻,走走停停,行进缓慢。
这一日,眼见离龙阳山不远。本来僻静之处,竟是一下子聚集了很多人,便得热闹起来,不时的有快马飞奔,直奔龙阳山方向而去,在见众人模样,不少都是身怀武艺之人。
李秋不由得心中暗道:“鲍叔叔早已淡出江湖,怎的会聚集如此众多的江湖中人,莫不是龙阳山出了什么事端?”当下,不敢多想,他怕饱了行踪,故意把自己弄成叫花般的样子,一路跟随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