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知道他不能动弹?”萧千个撇嘴道:“我就知道,如何?”当下,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又是争吵起来。
只听得萧百个道:“大哥,醒了,咱们问问大哥谁说的对。”当下,三人望向李秋,李秋微微张口,却已然失了声,说不出话来。众人见罢,大喊糟糕。萧万个眉头一皱,道:“咱们只怕给大哥治成了哑巴了。”李秋心中微怒,暗骂道:“你才是个哑巴。”
萧百个道:“这身体不动与口齿失灵自是一般症状,此时还得千个解决。”萧千个笑道:“这有何难,依我看,应该从足太阳,手太阴,系任脉之络穴,大哥便可说话。”
萧百个听罢冷笑道:“萧千个,你真是个放屁精,你刚刚所说乃是足太阴,手太阳,系任性之络穴上,如今你又怎滴变卦,这两个路子功能却是大为不相同。”萧千个道:“刚刚我只是治他手脚,如今要治他舌头,自然不是一个路子。”
李秋听罢,心中骂道:“你们这几个蠢货,当真是胡说八道,强词夺理,拿我的性命当儿戏一般。”当下,萧千个捏着李秋手腕,一股子内力度了进去。
李秋顿时只觉腹部一震剧痛传出,时不时伴随着酸麻之势,痛的他苦不堪言,脸上肌肉无不跳动。李秋本想大声叫骂,无奈却是叫不出声。过后,李秋如同下水一般,全身湿漉漉的冷汗直流。
萧千个见李秋还未说话,不由得愣住,叫道:“怪哉,怪哉,想我赌神老爷这穴道走错了吗?”萧百个笑道:“萧千个你当真是不要个脸了,你在此瞎出什么主意,这可是一条人命,若你这顺口胡说八道而丢了性命,岂不是糟糕?”
萧千个抓着自己的头发,大呼麻烦。萧千个道:“这治好也是糟糕,治不好也是糟糕,还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罢了。”说罢,又是向前,往李秋身子里度了许些内力。
李秋不由得,痛的冷汗直流,心中已然破口大骂道:“你们这几个草包,不懂装懂之辈,岂不是拿我做实验,拿我的性命如同草芥一般。”正当李秋苦不堪言,忽听得萧百个道:“依我所看,他舌头发硬,说不得话,本是舌三焦阳处,与那身子机能甚是不同。”
萧千个急忙一摆手,反驳道:“我医理比尔等高强,自然说的挣钱,你们满口胡言乱语,休得在说。”萧百个怒道:“你这草包医理,还未有我高强,又如何说得了别人,既然如此,那咱二人便试试,谁说的医理正确。”
当下,二人又是急忙度力。李秋被两股内力在体内激得几欲昏厥。若是以前他本可以自己引导内力到周身奇经八脉,如今他自废武功,早已经经脉堵塞,引导不得。这两股内力在体内乱窜,李秋只觉如刀割一般。
二人停罢,见李秋丝毫没有转好,萧百个不由得摇头奇道:“怪哉,怪哉,我这办法如同神医老爷现身一般,为何竟是未治好大哥。”萧千个道:“胡说八道,我这妙法只怕大罗金仙见了也要夸赞几句。”萧百个又怒道:“分明是我的法子好。”萧千个反驳道:“分明是我的好。”
李秋听这二人争吵,不由得心中勃然大怒,心中破口大骂道:“就你这两个草包,岂是神医,若是不把我医死,我便烧了高香。”忽听得萧万个道:“诸位,且听我一言。”
二人急忙转身,道:“正好,万个你需得评评理,这医理谁的更高明一些。”萧万个摇了摇头,撇嘴道:“依我看这萧千个的医理如同草包一般,与我差之天上地下。”
萧百个听罢,对着那脸色铁青的萧千个,哈哈大笑道:“听见了吗,萧万个说你的医理不如我。”未等萧千个怒骂,只见萧万个连连摆手道:“非也,非也,萧百个的水平与萧千个平分秋色。”
萧百个听罢不由一愣。只听得萧万个道:“我见大哥并非身体上的病?”萧千个与萧百个一起问道:“那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