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点头道:“不错。愤怒时使人功力变强,懦弱时可以使功力变弱,这都因自己心性变化而改变。若是一人把把一招练的炉火纯青,招式可以随心性而出,犹如自己身体一部,那此人便是一绝顶高手。”
李秋听罢,心中不由得心潮澎湃,忙问道:“大师,那我如何练到如此境界?”不觉笑道:“你这小子悟性极高,只可惜你一味模仿别人功法,别人心性你毫无了解,纵然你可以练到炉火纯青地步,但你使出这招式,却又不知为何使出,未免落了下成。招式是死人是活的,只知道一味模仿,却不懂得超越,练来练去终归是这几招几式,若是你打完,别人看出其中破绽,你又该如何?”
李秋听罢若有所思,孟蝶听得入迷,也忍不住开口问道:“那和尚何为心境?”不觉道:“心境,就是自己想出来的道理。敌人出了一招,你便挡住一招,你只知挡防,但却不知为何要挡防,这招式是否可以攻击的可能,你的武功别人不懂,不会用,只有你自己的心境所有。”
李秋问道:“那如何能提到自己的心性境界?”不觉道:“不知,也不能说,说了便是我的境界,你还是模仿。”孟蝶嗤嗤笑道:“和尚在这说教,那你自己又是什么境界?”
不觉笑道:“和尚的境界就是没境界。”二人略有诧异,不由得问道:“没境界又是如何境界?”不觉哈哈大笑,随身站起而走,二人急忙追赶,却不料不觉脚步飞快,眨眼间已经没有踪影。只听得空中传来不觉的叫喊道:“鲲鹏傲天入江海,手拿木棒吃四方,蝼蚁虽小可憾树,我本无欲又何求。”
声音传人二人耳朵,久久不止。孟蝶不由得呵呵一笑道:“这和尚当真是狂妄至极。”李秋摇头答道:“若世间真有佛祖存在,大师只怕已经成佛了吧。”
二人又歇息片刻。只听得孟蝶叹了一声,有些不舍道:“小色鬼我要走了,今日一别只怕日后在难相见了。”李秋听罢,不由得心头一痛,问道:“你要去何处,我忙完我这事务之后,便去找你。”
孟蝶呵呵笑道:“小色鬼,你找我干什么?”李秋愣住,嘴里支支吾吾却说不出个所以然。他虽与孟蝶相处几天,但只觉二人是多年未见老友一般,所遇危险,二人配合默契,只要孟蝶在自己身边,他便觉得心安。
孟蝶见李秋说不出个所以然,又笑道:“你当真是个傻瓜。我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我只想跑的远远的,躲开我师叔,到时练成我本门的《千蝶花》,我便可找我师叔一较高下了。”
李秋听罢,不由得暗叹一声,摇头道:“若我忙完了自己事务,无论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去寻你,帮助你得回你的一切。”孟蝶听罢,哈哈大笑,吹生马哨,已然窜上枣红胭脂马的马背上,也不回头,极速飞奔向前,道:“小色鬼,你还是有时间练好武艺,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吧。”说罢,眼中泪水涌出,不敢逗留,催马飞奔。
李秋心中不由得一痛,只觉心中有千言万语想对孟蝶说,但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见孟蝶催马而去,不知道从哪里窜出的力气,急的飞身而上,运起内力,连连追赶。
孟蝶见李秋正追赶自己,不由得心中一软,暗道:“当真是个傻瓜。”一咬牙,狠下心来,急的拍打枣红胭脂马的屁股,枣红胭脂马一痛,嘶鸣一声,速度一提,李秋再也追赶不上,转眼已经望不到孟蝶。
李秋用尽了身上的所有力气,躺在地上,不由得哈哈苦笑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伤心,只觉得自己好似失去什么了一般,让他心痛不已。一时间,李秋泪水涌出。
忽听得,一声断喝道:“他娘的,睡个觉也不让人好好睡去,怎的,你娘死了?”只见,树上野果猛的向李秋打来,李秋急忙跳起躲开,就见那来人从树上翻下,身上衣服已经变成碎布状,头发打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