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反笑道:“进了我的口袋的东西,你就当买个教训吧,本姑娘才不与你一般见识。”李秋不由得怒道:“你这个小娘皮忒不讲理,偷了我的东西还不认吗?”
那姑娘撇嘴一笑道:“你这个小色鬼当真蛮横不讲理,本姑娘何时偷过人东西,本姑娘这叫拿,拿进本姑娘口袋的东西,没有人可以拿回。”李秋见这女子神情自若,大言不惭的样子,心中更是大怒。
李秋叫道:“那就得罪了。”说罢,抢身向前,一掌拍出,不求伤人性命,只求抓住这女子,好叫她心服口服。那残花折柳手本是争狠斗勇招式,但李秋见对方是女子,生怕伤了他,这一招使得畏首畏尾,落了下风。
只见那女子腿法灵动,随即躲开,手中马鞭如同闪电,“啪”的一声打在了那李秋手臂。李秋不由得一痛,急忙收手。只见那女子呵呵一笑,打了一声响哨,只见一阵马蹄嘶鸣声,一匹枣红胭脂马从李秋身边窜出。
那女子身子轻灵,翻身跃上马背,笑呵呵道:“你这个小色鬼,本姑娘懒得与你争辩,有胆子你就追来吧。”李秋见她处处挑衅,心中已然是怒气横生,大叫道:“追,就追,怕你作甚。”
说罢,只听得那枣红胭脂马仰天嘶鸣一声,好似在嘲笑李秋一般,快如闪电飞驰而去。李秋初时凭借“开元步”还勉强跟上,到后来却是内力空虚,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李秋自觉心中恶气不出,难以平息。当下,问知路人,知道方位,连续狂奔数里。忽见那枣红胭脂马正停留在一名为“满香楼”的门口,马背上的主人却是不知所踪。李秋见那门口一个个花枝招展女子更在向他摆手招呼,李秋本欲进去寻找那白衣女子,虽不知这是何处但总觉不好,迟迟未有进去。
忽听“哎呦”一声,一蓝衣人影飞出,那门口女子纷纷躲闪开来。李秋不由得一惊,急的一把扣住来人腰眼,在地上随即一转,卸下力势,把人放下,看清来人,不就是那王天宇。
李秋见状,不由得眉头一皱,问道:“你不是小腿受伤了吗?你跑这么远干什么?”王天宇见到来人,一把推开李秋,冷冷道:“土豹子,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
忽听那白衣女子道:“他色心起来,自然是什么都不管了。”那女子出来一望,见到李秋正要王天宇在一起,心中大怒,冷哼道:“好啊,两个小色鬼都来此同流合污了吗?”
那王天宇见到这白衣女子,如同耗子见了猫般,急忙都在身后,大叫道:“兄弟,你快帮我挡住这女子,事成之后我可以把满香楼的花魁姑娘让与你,我们在讨论技术也是可以。”
李秋却是不明所以,但也知道这王天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当下,怒喝道:“你说的是什么话!”那女子手持马鞭,掐腰嘲笑道:“怎么,做了还怕别人说吗,明明就是个色鬼还要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架势。”
李秋见他竟是与王天宇做比较,不由得大怒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小色鬼,你可看见我色了谁?”那女子不由得哑口无言,但随即眼珠一转,无理取闹道:“你口口声说自己不是色鬼,难道来到妓院嫖娼还不算是色鬼吗?”
李秋恍然大悟,不由得点头道:“原来这里就是妓院啊。”那女子却被这李秋傻样气乐,也不知道他是真傻假傻,竟是连妓院也不认得。刚要说话,忽听一汉子道:“这小姑娘当真是蛮横无理,这天下进入这妓院的男人多了,难道都是色鬼吗?”王天宇趁着二人愣神之际,连滚带爬,逃之夭夭了。
那女子听罢,见来人是一头戴斗笠的粗衫男子,尾随其后有俩人,一人矮矮胖胖,一脸笑样,另一人却是又高又瘦,如同竹竿一般。那女子答道:“那是自然,不是色鬼又是什么?”
忽听得那斗笠男子身后,一脸笑嘻嘻的人说道:“雷老二,人家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