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自然不会出卖鲍晓晓,当下只道:“师母,师妹所说句句属实,此子跳下山崖纯属自作自受,还请师母为我们做主。”
赵萍儿此时已相信二人九成话语,当下眉头一皱,思索起来。心道:“铭儿从小就知道尊师重道,为人也老实,虽然平时心高气傲,但他断然不会说谎。那李秋从小就无父母,在市井混了多年,难免沾上市井恶习,目无尊法,我本以为收留他后能改过自新,没想到是朽木不可雕也,若是他长得难免跟市井之徒没有什么区别,此时他跳下山崖倒也是个好事,是生是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
赵萍儿想罢,点了点头。见自己女儿楚楚可怜,心头不由一软,道:“好!都是你那死鬼父亲做出来的好事,今天咱们娘三就让他评评理。”说罢,双手一挥,把二人分别夹在自己肋下,运起轻功,飞身而去。
屋内,鲍谷望着跪在地上的鲍晓晓c李铭二人,不由得眉头一皱。鲍谷气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一个孩子怎么好端端的跳崖,你们俩都对那孩子做了什么?”
跪在地上的二人吓得不住地颤抖。鲍晓晓委屈的小声嘀咕道:“那李秋把我跟师哥碰伤你怎么不问”那鲍谷哪里听不到鲍晓晓嘀咕什么,怒吼道:“你说什么?”鲍晓晓吓得往后一缩,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坐在一旁的赵萍儿不忍心,急忙跑去抱起鲍晓晓,让那李铭站起,对鲍谷道:“那李秋天生野性难驯,根本难登大雅之堂,今日他打伤铭儿与晓晓,你可护着他,可明日必定闯下天大的祸端来。”
鲍谷指着赵萍儿,气的身子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他长叹一声,一甩手道:“你教的好女儿,都让你惯坏了。”接着,又道:“他虽出身贫贱,却也不是什么挣凶好斗之徒,此子若是加以调教,日后可必成大器。”
赵萍儿冷笑一声,挖苦道:“你看谁不是必成大器,当年你收刘峰你也是这般话语,可是差点连自己的小命都不保。我看李秋这孩子只怕比刘峰有过之而无不及。”
鲍谷长叹一声,摆手道:“我不与你争论这些,你的姑娘什么样你自己清楚,我猜其中必有缘由。此子沦落到此,皆有我的缘由,我看他与我有缘,我才收留了他。他怀揣至宝,那可是令天下豪雄都发红的英雄令,他若不在我的庇护下,必定没了性命,就算你说有理,将来不教他武功便是,可眼下说什么都没有用,必定要把那孩子找到,只希望他福大命大”
果然李秋是福大命大,跳下崖后,底下竟是一片河流,他在河里稳住身形,奋力向河边游去,游到河边已经是累的筋疲力尽。他躺在地上,全身湿哒哒的,冷风一吹,使他不由得发颤。
还未等李秋喘息半刻,忽听见远处喊声传来。“秋儿,秋儿”声音不觉,直传山间。李秋刚想叫喊呼唤,忽然又止,心道:“不行,此时我回去难免责罚与我,那李铭二人还指不定诬陷与我,与其如此,我还不如不回去。”
想罢,拼劲最后力气,躲藏在草丛中。鲍谷跑到河边,四处张望,不由得忧心忡忡,喃喃自语道:“这孩子跳下崖下,只有这一块地方,也不见他尸体,他能跑到哪里去?”鲍谷运起周身内力,狂叫道:“秋儿你在哪?”
声音大震,回响山谷,连绵不绝,响彻不止,震得林间飞鸟乱飞。李秋见鲍谷忧心忡忡,不由得心头一软,几欲出声,但都忍住。心中暗道:“他如此紧张与我,只怕是窥探我怀里的英雄令,此时的我断然不能再送虎口。”
李秋紧忙凝神静气,不敢乱动,生怕弄出声响,让鲍谷发现。鲍谷停留片刻,未见人影,长叹一声,向远处走去。李秋又躲了片刻,见鲍谷未回,这才敢走出来。
此时,夕阳西下,河水泛着红光照耀在李秋脸上。如此美景在李秋眼里却是甚显凄凉。心中暗道:“李秋啊李秋,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