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坏看见恋舞小产时,他想起了以前的事。
“谢谢你了,陆坏。”女人用手使劲拉着陆坏的头,让陆坏把头仰起来。
“谢谢你,杀了我,也亲手杀了你的儿子,他就在我肚子里。”女人用尽最后的力气在陆坏的耳边说,声音很轻,却让一向拿刀手不抖的陆坏手变的颤抖了。
“不,你没有。呵,你在骗我。”陆坏极力的否认着。可是眼前的女子突然笑了,明明以前陆坏用尽了办法也很难让这个女子笑的。
“不,你这个恶魔,现在我终于能报复到你了。”女子笑的很绝望,却又很快乐。
“你个疯子,孩子是无辜的。”陆坏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表达,此时他的语言能力被情绪冲击的已经四散。
“亲手杀了自己儿子的感觉很爽吧?你是不是现在很痛快啊?”女子笑着说完了她人生中最后的一句话,她闭上了眼睛。
本来以为自己以经忘了这断恶梦的陆坏,被眼前的场景勾起了回忆,之后陆坏只觉的眼前一黑,意识便不见了。
屋内老管家,进来了,打断了薛远途和牛傅的谈话。
“回禀老爷,徐良公子来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没看见这有贵客吗?”牛傅很明显对老管家的没眼力有些看法。
“牛兄不必如此。你可以先忙你的事,让小犬在门外多站会儿。”薛远途,拿起茶杯不紧不慢的说着话,不时还轻泯口茶。
“唉~不管怎么讲我也算是远志的师兄,令郎也是我世侄。能让孩子站久了不是,也好。我今天新收了个徒弟,女婿也来提亲,双喜临门,就出去接下徒弟与女婿吧。”
“牛兄的女婿是?徐良吗?”
“嗯,是这小子。”
“牛兄有话不知当讲否?我怎么记的这宁国公家的徐良有妻子啊?”
“那徐良也是个有心人,我女儿和他于去年上元节认识,他便常给我女儿写信,隔个日的还来我家拜会。久了他告诉我们他妻子不检点,与外人有私所以让他给七出了。你想这种事哪个男人能乱说。本来我想他原有妻子,但这一听就觉的他可怜。而且当年的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一青楼女子做妻,这种深情的男子,现在又喜欢我女儿,你说这不是个上天所赐的好姻缘吗?”
“但也是。”
“好了薛兄,你就陪我一起出去吧,也看看我这乘龙快婿。”
“好。”
薛远途与牛傅没几步便但了大门处,猛听得门外有人喊道:“我在问你,亲手杀了自己儿子你是不是觉的很爽?你回答我啊!”
“这是我儿子的声音。”薛远途听了出来,于是二人急忙打开了门。
薛远途被眼前的情况弄懵了:自己的儿子用单手把徐良的头摁在了地上。
“不回答我是吗?好啊,我废了你这一双招子,然后你慢慢的回答我。”陆坏突然把两根手指插入了徐良的眼睛内,然后一剜就活生生的把徐良的双目给剜了出来。整个过程来的太快,几乎就是话音刚落,徐良的眼睛就被剜了。等徐良反应过来时,便是眼前一黑,和双目以失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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