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俊才陈登。
“你?”陈圭狐疑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元龙,你要学的是治国之道,此等小道不做也罢,对了,对宣扬说,那个新来的江守义是此间人才,就将事物交与他吧。”
“江守义?”陈登念叨一句,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此事孩儿也有所闻,听宣扬兄道,这个江守义精通博算之术,瞬息之间道出数目,分毫不差”
“此为小道!”陈圭皱了皱眉头,看着儿子沉沉说道,“元龙,为父的话你可还曾记得?”
“孩儿记得!”陈登恭声说道,“孩儿现已大肆收购粮草,不过曹家似乎也有这个迹象”
“曹家?”陈圭冷冷一笑,抚了抚长须说道,“曹家那个老匹夫久病在床,怕是时曰无多了,他儿子哼!草包一个!”
“就是这个糜家”陈圭沉吟一下,微微叹了口气,“老夫小看糜竺那小儿,听闻他以弱冠之龄接掌了糜家家主之位,还道糜家后继无人,不足惧,哪知唉”
“父亲走眼了”陈登哈哈一笑,“子仲兄有大才孩儿素来知晓,便是其弟,也是难得的人才”
“糜芳?”陈圭不以为意,“差其兄远矣!”
“呵呵”陈登见老爹气似乎已消,顿时放下心来,父亲素来身体不好,那是万万不可生气的。
“对了,父亲,您对眼下的黄巾是什么看法?”
“黄巾?”陈圭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淡淡说道,“元龙说的可是那张角的黄巾?”
“正是!”
“祸势近矣”陈圭摇摇头,轻蔑地说道,“不过这张角也太嚣张,这汉朝还没倒呢!他想做什么?”
“父亲的意思是”
“别看这汉朝朝纲败坏,宦官当道,若是那些泥腿子想要举事,朝廷对付他们那还不是简单的事”
“那父亲为何要我收购粮草”陈登有些不懂了。
“你啊你!”陈圭对儿子有些失望,“把目光放远些,若是那张角举事,成了还好,若是不成还才是真正的乱世”
“父亲的意思是”陈登有些明白了。
“哼!袁家c夏侯家不就是在等嘛!袁遗那个老狐狸看似浑浑噩噩,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皇帝命不久矣,等皇位一传,他再那么一拥护,岂不成了从龙重臣,那袁家的势力可要大大增强咯”
“那父亲不急?”
“急?急什么?”陈圭哈哈一笑,“你以为朝廷还有可用之兵吗?唉大汉朝竟败坏如斯,真是可叹”
“不过,不管这世道如何,徐州这一亩三分地,还是我等世家说了算!可惜糜竺这小子不识抬举,处处和我陈家作对”
看了一眼陈登,陈圭沉声说道,“陈家切不可断送在我等手上!万事需谨慎切忌切忌!”
“是,父亲!”
陈登退出房门,看了一眼门内,隐隐叹了口气,自己的见识还是远远不如父亲,一些父亲认为显而易见的事情自己还是不甚寥寥,学之道远矣
“唔?”
路过账房门外,陈登稀奇地看见一个青年坐在账房门外,一手糕点一手茶碗,吃地不亦说乎,顿时脸上有些不好看了。
“你是何人?”陈登皱了皱眉头,看着这个人不守礼仪竟然就这样坐在门外吃东西,心中暗暗有些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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