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帝染轩竟不知何时钻了出来,笑吟吟地望着暮无颜,邀功似地说道。
“哼--”暮无颜白了他一眼,一甩袖,转身就走。
“怎么了 ……我做错了吗?我这也是为了撮合他们两个啊。”帝染轩一脸懵懂,很无辜地说道,不知道暮无颜为什么不理他。
“皇上……”翠儿有些憋不住笑了,“娘娘是在生气,当初你为什么就不能这样对娘娘啊,死板板的,一点情趣多没有。”
帝染轩呆了呆,瞬间,犹如醍醐灌顶一般,他不怀好意地将赛扁鹊叫了来:“我听说,孕妇到了一定的月份,身子就稳了,听说适当的亲密,还有助于孩子出生,是不是啊,赛神医?”
赛扁鹊眼珠子一转,就知道帝染轩想干坏事了。
不过,他说得确实没错,赛扁鹊看着帝染轩,皇上真是个禽兽啊,就知道他忍不住了,不过,要是皇上真能忍住的话,他就要提醒暮无颜,看皇上是不是去外面打野食去了呢。
果然,现在危机解除,这家伙就开始保暖思那啥了。
“咳咳,这个嘛--”赛扁鹊明明知道帝染轩急着呢,就偏偏和他打马虎眼。帝染轩脸色一沉,随即,黑眸里闪动着狡猾的锋芒:“我最近让人四处寻找能养胎的补药,但是没想到永县令竟然给朕送了一种奇怪的蛇,听说这蛇奇毒无比,但是,若是烹饪后却是一道俱佳美味,而且是
可以治疗内伤的极品良药,哎,也不知道是何原理。”
赛扁鹊闻言,立刻双眼放光,凑过来道:“我愿意为皇上解忧,只要给臣一条,必定三日内就能告诉您这是为什么。”
帝染轩摇摇头:“不行不行,你之前,已经很多人找朕要过了,特别是几位有名的大夫,他们都想从这蛇身上找到比金疮药好百倍的良方呢。”
“他们和我怎么能比,我和皇上您可是过命的交情是不是?”赛扁鹊从刚刚得意脸牛逼,到现在的一脸谄媚,简直不能看。
“是吗?我们交情真的那么好吗?”帝染轩眯着眸子看着他。
赛扁鹊瞬间开窍:“其实,我曾经对于孕妇那个啥,做过一个仔细的研究,连时间和次数,我都做了一个记录,这样的持续时间和那个的次数,都是有讲究的,如果皇上不嫌弃,请笑纳呗。”
帝染轩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先拿来给朕过目。”
赛扁鹊一边在心里骂帝染轩阴险,灭绝人性,但是一边却将两条小细腿捯饬得飞快,生怕晚了,有别的大夫也敬献了这种东西,帝染轩就把那小蛇儿拿给人家了。
所以,他简直是脚不沾地地给帝染轩将自己的多年收藏给拿了过来。
还美滋滋地道,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风流男子一枚,这里面一些都是自己实践总结出来的,说完,赛扁鹊一张老脸也泛起春花般的颜色,仿佛回到年轻的时候,和众多女郎那愉快的时光。
帝染轩让人将小蛇给了赛扁鹊,嘴角勾起一丝邪气的笑容,很好,今天他不但要和无颜浪漫的约会,晚上还想吃肉。
无颜其实只是鄙视了一下帝染轩,并没有真生他的气,而且,她之后想起帝染轩那种茫然委屈的样子,还觉得有些好笑,特地在给宝宝做衣服的时候,还给帝染轩做了一双袜子。
杨莹看见了说,这里的女人,最主要的考验就是给相公做底裤:“难道娘娘想那么私密的东西,却是由别的女人为皇上缝制出来的吗?”
这句话,让无颜动了心思。
她现代的时候也会写精巧的技艺,比如开锁,破译高难度的密码等,所以虽然不会缝制东西,手却是很巧的。
杨莹只是稍微教了下她,她就学会了,还很贴心地按照现代的做法给帝染轩做了一条非常性感的底裤。
想到帝染